拓跋塔見此一幕,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忘記與你們說了,這是我南蠻獨有的好酒,名為‘血葡’,十分的霸道!”

“非我南蠻漢子,一般人可還真就喝不了這烈酒。”

“……”

你他孃的怎麼不早說啊?

眾人翻了翻白眼,嘴上不說,心中卻是多了幾分埋汰。

“好酒?”

衛央取了桌上的一個鳳梨塞嘴裡咬了一口,緩解了一下酒勁,而後道,“六王爺,你說這是你們南蠻的好酒?”

“難道不對嗎?”

“恕我直言,這酒,真他孃的難喝。”

“……”

拓跋塔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衛公子還真是……幽默風趣。”

他實在找不到貼切的形容詞了……

這要是換做別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直言,恐怕早就被拖出去杖斃了。

衛央也不想直接一杆子打死,又解釋了一句,說道:“或許,確實是好酒……只是我等不懂品嚐而已。”

拓跋塔聽著這話,面色才稍稍緩和了些許。

一旁的文心遠幾人,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們雖然也吐槽,這酒難喝。

但也僅僅只是在心裡吐槽。

想殿下這般直接明言的……

差點沒把他們給嚇死!

這無論怎麼說,人家也是南蠻的六王爺。

何況,這還是人家的地盤。

衛央倒是沒有顧忌這麼多,因為他知道,對方既是想幹大事業,就絕不會因此小事而降罪於自己。

有一句話說得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方才那名陸家少年,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鑑。

衛央雖然不敢說完完全全看透了眼前這個南蠻六王爺,但對於他的脾性,也算是摸透了幾分。

所以在說話方面,他還是有所掂量的。

拓跋塔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和顏悅色地道:“衛公子,這血葡酒,你得品,得細品。”

“受教了,待回頭我再細品一番。”

衛央嘴上這般說著,但心中卻是極度的嫌棄。

這麼難喝的破酒。

狗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