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屋內一頓亂棍之後。

龍姜幾人才得以灰頭土臉的離去。

衛央出手都很有分寸,基本上都在他們結實的部位落棍,實際上龍姜幾人也沒有覺得有那麼的頭疼,純粹是慘叫哀嚎聲大了一些。

待得來到門口之時,幾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其中有人嘲笑另外幾個傢伙的鼻青臉腫,實則他自己也沒有好大哪兒去。

打人不打臉,可這位殿下倒好,偏偏打他們的臉。

這也算實實在在的給他們一個不小的教訓了!

偷窺偷聽這種都能幹出來,誰借你們的狗膽啊?

“唉……”

龍姜揉了揉腫脹的面頰,重重嘆息道:“草率了啊!”

其餘幾人默不作聲,深以為然。

可突然間,他們發現了一件事。

怎麼好像少人了?

除去先前走掉的那個傢伙,似乎還少了一個啊……

龍姜猛然反應過來,大怒道:“李開奇這個小王八蛋一定是趁亂溜了!”

此話一出,其他幾人義憤填膺。

關鍵時候跑路幾個意思?不拿兄弟當兄弟?

有人提議道:“我覺得有難得同當。”

又有人附和道:“對,既然他也偷窺了,憑什麼不受罰啊?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龍姜大手一揮:“走!去幹他!”

於是,一眾人向著李開奇的房間而去。

屋內,衛央已經棄掉了手中的木棍,重新點燃了那盞油燈。

衛央看向坐在床榻上的陸白霜,十分氣憤地說道:“那幾個小王八蛋實在太過分了。”

陸白霜面無表情,漠然道:“確實該打。”

衛央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道:“你不會真要貼身保護我吧?”

說到這,他搓了搓,眉眼間有幾分似笑非笑。

陸白霜指了指地面,淡然道:“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咱倆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

這算什麼貼身保護啊?

衛央有些遺憾。

旋即,他氣笑道:“竟然讓你家主子睡地板,陸白霜,你好大的膽子啊。”

陸白霜微微皺眉,不說話,全然一副‘諒你不敢把我怎麼樣’的架勢。

說實話,衛央還真是拿這個傻妞兒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