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阮柏一眾人看得一陣肉疼,心下直呼殿下是個散財童子。

他們甚至都不明白殿下這麼多的銀子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有人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公子,你怎麼變得這麼有錢了?”

衛央挑了挑眉,理直氣壯道:“你們家公子我不是向來都財大氣粗的麼?”

這句話一時間竟讓他們不知該如何反駁。

衛央看穿著他們心疼的模樣,寬慰著說道:“放心吧,這些銀子都是從某些冤大頭手裡坑騙過來的,花著一點兒都不心疼的。”

阮柏幾人聞言,皆是翻了一個白眼。

哪家的冤大頭啊,竟然被殿下惦記上了,真是夠倒黴的!

龍姜搓了搓手,厚著臉皮諂笑道:“公子,我們是不是也有銀子分啊?”

衛央瞥了他一眼,直接將全身家當交給了陸白霜,淡淡地說道:“銀子都交給白霜保管了,你若是想要,直接跟你陸師姐討要便是,只要她願意給,我是沒有異議的。”

龍姜下意識地看向陸白霜,心想著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果然下一秒,陸白霜已是瞪直杏眼。

於是,龍姜悻悻然地退回原地,很識趣地閉上了嘴。

衛央做完這一切之後,徑直地向前走去,當走到那具屍體前,他微微停頓下腳步,神色帶有幾分憐憫。

如所料不錯,此人應該就是東州知州陳令了吧。

死了,死得好!

東州水患,死傷了多少百姓?

這個罪魁禍首的陳令,哪怕是多死上幾次,也是罪有應得。

衛央走到拓跋孤勇身邊,笑著說道:“孤勇老哥,辛苦了。”

“不辛苦。”

拓跋孤勇搖了搖頭,用純正的大梁話說道:“就是命苦了點。”

衛央啞然失笑,拍了拍這位南蠻大帥的肩膀。

這一次,他由衷的感激對方。

拓跋孤勇沉悶地提醒道:“衛公子可別忘了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