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央死死地盯看著柳姝雲的眼睛,企圖從她的眼裡看出一絲扯謊的跡象。

只可惜,這個婦人雖然眼神閃躲,但大多皆是因為出自恐懼。

這也不禁讓衛央皺起眉頭,內心疑惑。

老師他們若是沒有跟這夥黑衣人有過接觸,那究竟是去往哪裡了呢?

難道是文心遠回去彙報情況之後,老師他們放心不下,然後專程去往偏院那邊找尋自己了?而恰好又與自己失之交臂?

如此一來,倒的確說得通了。

可未免也太湊巧了些。

而且都過去這麼久時間了,他們理應回來了才是。

他的心底難以平靜,甚至有些浮躁,以至於看著眼前跪地的婦人愈發的深惡痛絕。

不過,他倒也不會殺了對方。

深緩了一口氣後,衛央將黑色狹刀鑲入刀鞘,然後神色平靜地看著柳姝雲,緩緩道:“我可以暫時不殺你,不過嘛,想讓就這樣放過你,我心裡實在不舒坦。”

柳姝雲微微仰起頭,戰戰兢兢道:“你,你想要如何?”

衛央想了一下,然後二話不說,直接用刀鞘當頭一甩。

嘭!

柳姝雲雙眼一翻,直接昏厥了過去。

衛央掃了一眼,呢喃道:“嗯,這樣看著,心裡就舒服多了。”

這柳姝雲也是衛理全的妻子,是衛家的家主夫人,就這樣直接殺了,說實話,衛央心裡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無論怎麼說,也得給衛理全幾分薄面不是。

待得事後,查證一番,若是這婦人僅僅只是遭人慫恿矇騙,倒是可以網開一面,但倘若真是與那夥死士沆瀣一氣,那麼哪怕是看在衛理全的面子上,衛央也不會再手下留情。

做完這一切後,衛央當即轉身離去,就這麼仍由婦人像死狗一樣躺在那兒。

他思索了一番,決定先前往先前的偏院去看一下,看看能不能遇到老師等人。

畢竟,這麼多號人不可能一下子憑空消失了才是。

也不知道巡檢司那夥人退去了沒有,若是老師他們與那夥巡檢司的官兵僵持住了,倒又成了一件麻煩事了。

不過按照那位巡檢大人吳聊的秉性,應當不會久留在那裡。

如此想著,他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向著偏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