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坐了一會兒後。

店小二便提著兩壇酒,擺放在了桌上。

衛央揭開酒罈的蓋頭,倒上了一大碗,而後舉起,爽朗地道:“陳兄,我敬你,先乾為敬。”

說罷,他已是仰起頭,將一碗酒灌下去。

陳航也不墨跡,直接用嘴扯開了蓋頭,單手舉起那罈子酒暢飲了起來。

衛央見狀,索性也不用碗了,也像對方一樣,直接提起一罈子酒,大口喝了起來。

就這樣。

兩人各自喝酒。

但言語間的交談,卻是少之又少。

再加上陳航本就是個沉默寡言的主。

故而,兩人說的話,都不及喝的酒多。

一切盡在酒裡。

喝了大約大半壇之後,衛央的面色明顯了一絲醉燻的紅。

一旁的陸白霜見狀,忍不住勸道:“公子,你傷還沒好全呢,少喝點。”

“無妨,今兒個高興。”

衛央卻是擺了擺手,道,“再說了,你家公子的酒量可不僅僅只有這麼一點。”

“不像你,喝了半壇酒後,就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還非得鬧著嚷著給我生孩子。”

“……”

陸白霜俏臉一紅,杏眼狠狠地瞪著衛央,有種將其一巴掌拍死的衝動。

不過顧及到對方的身份,她還是強行抑制住了。

殿下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都是一些過往之事了,提這作甚?

再說了,這還有外人在呢!

我陸白霜不要面子的嗎?

“公子!!”

她氣急地伸手,在衛央腰間狠狠地擰了下。

“哎喲,疼疼……”

衛大公子吃痛地叫了起來,“你再這般粗魯,小心本公子以後不娶你了!”

聽著這話,陸白霜更氣了。

誰要你娶了?

自作多情的臭衛央!

一旁,厲飛候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忍不住低聲問道:“陸師妹,還有這樁子事兒?我咋的不知道?”

“……”

本來也就罷了。

偏偏這厲飛候還補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