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算是清淨了些許。

軟塌上,衛央獨坐著。

夏青禾見狀,也坐了下來,還特意挪了挪身,與其貼近一些。

感受到少女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衛央有幾分陶醉。

這若是在別處,他興許還會肆無忌憚地佔幾下便宜。

可偏偏,這是在祁王府。

他摸了摸鼻子,一臉苦笑地道:“郡主,在下救了你,可你此舉,分明就是在恩將仇報呀!”

“恩將仇報?”

夏青禾蹙了蹙眉,不悅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若是讓整個祁王府都知道了郡主單獨來到我的房間,你覺得我的下場會如何?”

衛央無奈地說道。

恐怕,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問題。

那祁王又是出了名護女狂魔,若是讓其知道,自己搶佔了他的貼心小棉襖,這還了得?

估計用不了多時,都得殺過來了!

夏青禾自然也明白其意。

她仰著小臉,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放心吧,有本郡主護著你,誰敢傷你分毫?”

“若是你爹呢?”

“我父王是個明事理之人,感謝你還來不及呢,豈會為難你這個救命恩人呢!”

“那,好吧……”

既然郡主都這麼說了,衛央也懶得再多說什麼了。

畢竟,他總不能將這位郡主驅趕出去吧?

夏青禾也不再糾結於這個話題,而是輕嘆了一口氣,道:“唉,憐兒方才冒失,希望你不要與她一般計較。”

衛央則是聳了聳肩,淡然地調笑道:“我衛某人宰相肚裡能撐船,豈會與一小丫頭斤斤計較?”

“宰相肚裡能撐船?”

夏青禾聽著這話,神色變得頗為古怪,那雙明媚的雙眸在衛央綁著白棉布的腹部細細打量著。

突然。

她的眼睛眯成彎月牙,嘴角上揚,打趣道:“想不到小央子還有這等絕學,實屬罕見。”

“本郡主倒是頗感好奇,不如,你給我表演一個肚裡撐船?”

旋即,她的一雙美眸又直勾勾地盯看著衛央,嘴角扯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

衛央抽了抽嘴角,卻是不知該如何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