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考古專家相互看看,對於這麼偏門的知識資訊,他們真的不知道,雖然是考古,但還不是純粹做史學研究的。

“你說的不無道理,其實諡號就是從西周晚期逐漸盛行的,你看後來歷朝歷代的開國皇帝登基後都會給祖輩進行追諡,建宗祠陵墓進行香火祭祀。趙國第一位王侯是趙烈侯,他給父輩追諡趙獻侯,並且修建王侯級陵墓也合情合理。”

朱昌平找到了突破的口子,看向京大的另外一個副教授說道:“關於趙獻侯的資料先整理出來,大機率是和他有關係的。”

“好,我現在就去整理資料。”

牛三胖今天比昨天老實多了,只是埋頭做事,沒有那麼多廢話。但他穿著一身名牌蹲著幹活,和旁邊的人相比就顯得很不合群。

“別裝模作樣了,從哪裡來就滾回哪裡去,待在這裡佔空間還添亂。”

李墨踢踢他的屁股,趕他早點回京都去處理那些破事。

“別呀兄弟,我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你總要給我個吃飯的地方吧。”

牛三胖一臉苦逼的樣子。

“你同意淨身出戶了?”

“我後來仔細想了想,既然家馨執意要離婚,我就同意了。”

啪的一聲,李墨手裡的木鏟子狠狠的敲在他腦袋上,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的領悟力還真高啊,你就不怕你家老爺子揮舞著砍刀過來追殺你?”

牛三胖吃痛,他可是知道李墨恐怖戰鬥力的,嚇得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朝大墓外面爬著。

“你還能跑的了?”

李墨朝站在不遠處的棕熊使個眼色,做個用手機拍攝的手勢,然後大吼一聲:“你敢跑我就敢打斷你的牛腿,你本事大了,還敢做出對不起你媳婦的事情。家馨哪裡對不起你了,給你生了兩女一兒,為了家庭還盡心盡力的做自己的事業。你倒好,拍拍屁股就翻臉不認人了。家馨叫我一聲哥,今天我這個當哥的不給她出口氣,以後哪裡還有臉見她。”

慘叫聲接連響起,李墨是真下手,手中的木鏟子打斷了就上拳頭。

牛三胖邊爬著邊求饒,那慘叫聲可不是裝出來的。

“朱教授,他們怎麼。。怎麼就突然鬧翻臉了呢?我們怎麼辦?”

“要不我們上去勸勸架,牛總被揍得挺慘的,他人還是挺不錯的,給我們買了那麼多好吃好喝的。”

“李教授打起架來還挺強悍的。”

朱昌平氣笑了說道:“你們別光說不動呀,還不上去拉架。”

其他年輕點的考古工作者這才相繼衝向李墨和牛三胖。

李墨是拳拳到肉,牛三胖被嚇的臉色慘白慘白的,他還真以為這位好兄弟要給徐家馨出氣,右腿疼得抽筋,可還是一瘸一拐的儘自己最大努力朝蘇賈村跑去。

“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還想有以後,你膽子太肥了。”李墨一邊痛罵著,一邊找個機會假裝被地上的石頭給絆倒在地上,牛三胖趁機跑出老遠,“你給我站住,看我不砸斷你的腿。”

李墨隨手撿起一塊磚頭就要追上去,被身後趕來的一群人拉住。

“李教授,消消氣,不能再打了,再打牛總的腿真要斷了。”

“李教授,牛總千錯萬錯教訓下就算了,千萬別把他給打殘了呀,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勸架,眼看牛三胖跑到了三十多米外,李墨覺得還是需要再把場面做大點。他氣急敗壞的掙脫所有人,握著磚頭就追過去:“三胖,你有膽量欺負老婆,你不是挺橫的嘛,你有膽量停下來,看我敢不敢弄殘了你。”

“兄弟,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就放過我這一回,求你手下留情。”

牛三胖被李墨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差點給嚇尿了,他的右腿疼痛越老越強烈,別說跑了,連走路都堅持不下去了。

李墨追上來一個飛撲,一下子把他壓倒在地上,二話不說拳頭就朝他臉上落下。那慘叫聲讓後面勸架的人都遲疑了,不知道該不該上去拉架。

“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