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配合著演戲。

“她說不說已經無關緊要,我們掌握了那個瘋狗的罪證,等抓到他,如果瘋狗咬出這個服務員,讓她背黑鍋當替死鬼的話,到時候看她還老不老實,只不過到那時還想寬大處理就做夢吧。”

文俊真想吐血,他忍不住喝聲道:“你再不交代,老子就不會放過你。”

服務員全身一哆嗦,終於連滾帶爬的來到陳小軍跟前連連磕頭:“我也是被逼的,我欠他很多錢,如果我不照著做,我家人都會跟著遭殃。瘋狗跟我說,會所裡還有其他人也在做同樣的事情,我只要保持沉默,我就不會被牽連到,事情完成我的債也一筆勾銷。”

陳小軍站起來,朝文俊冷笑幾聲。你的地盤中,你的手下做出這等骯髒事,這個會所還有必要開嗎?

他沒說,堂堂大少文俊卻能明白他的意思。

“將他們交給警方處理,那個瘋狗我們自己找,先把他的真實資訊都挖出來,天涯海角都沒他的容身之處。留四人協助文總處理這裡的事情,其他人化整為零到醫院保護老闆。”

“是,陳總。”

熬過了最艱難的一夜。

早上,詩老剛起床,一份檔案就送到了他手中。他繃著臉翻看看了看沉聲說道:“連夜就逃了?”

“從追查結果來看,這個外號瘋狗的人是中午定了一張前往島國的機票,連夜逃了過去。因為時間太緊,我們還沒收到島國那邊傳來的資訊。”

“再去深查。”

詩老洗漱下來到餐廳,看了眼坐在餐桌上的幾個人說道:“小墨還在重症室,你們暫時不要過去打擾。越是這個時候你們越要幫小墨穩住局面,如果連你們都慌了,那麼大的集團豈不是都要亂了。該做什麼的就正常去做,芸黎,你把我這句話帶給其他人,就算天真的塌了,還有我們幾個老骨頭頂著呢”

詩芸黎忙點點頭,含淚說道:“我知道,爺爺。”

醫院,重症室外,秦思睿呆呆的站在外面,透過玻璃看著床上的李墨,他身上插著管,靜靜的躺著,旁邊的儀器資料表明他的狀態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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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盈盈重新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她手裡提著麵包和牛奶走到思睿身邊,默默的陪著她看著裡面的那個男人。

此時,她們已經冷靜很多。

“思睿,一大早吳老和幾個國手都過來看過了,至少到目前為止,小墨病情還沒惡化。”

許久秦思睿才輕聲說道:“真希望是一場噩夢。”

柳盈盈握住她的手,有點涼,安慰道:“我們要相信他能堅持住,在這之前你一定要好好的,家裡還有思思和睿睿。”

“盈盈,我真的好怕。”

兩道清淚慢慢流下來。

“之前那麼艱難的兩年你都堅持了下來,這次我們同樣要抱著希望。這傢伙筋骨皮都厚實著呢,不容易那麼離開的。”

秦思睿扭頭看她一眼,擦擦自己的眼淚,有點羞愧的說道:“我聽爸媽說了,昨天要不是你……”

“思睿,我當時只想著救他,沒其他的念頭。”

秦思睿用力握住她的手:“我比誰都明白,謝謝你!”

李墨躺在裡面,兩個女人站在外面,他們之間彷彿隔著一道難以逾越的生死鴻溝。

柳川慶和宋元寧已經趕到醫院,他們看到李墨一動不動的躺著,心情難受沉重。

“盈盈,行兇者抓到了嗎?”

“我和思睿一直在醫院,還沒訊息傳來。”

“爸,媽,你還是先去安慰下李叔和詩姨吧,他們一夜沒睡。”

柳川慶夫婦點點頭。

因為有人在控制影響擴大化,所以新的一天,媒體網路還是平靜的,只是在京都已經暗潮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