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月趁花霧不注意,偷偷去洗了澡,還放了花瓣,整個人都染得香香的。

妄月不敢催花霧,只能自己先躺好,期待又緊張。

花霧很久沒有喝到神之地的酒,多喝了兩杯,轉頭就發現妄月已經在床上躺好了。

他換了一身純白色的睡袍,交叉的領口能看見不少風光,用力交握的雙手彰顯他此時的緊張。

妄月不管穿什麼都是好看的。

不過此時的他,像極了即將被獻祭的聖子,引人遐想,想在他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印記。

“……”

花霧吐出一口氣,將酒杯裡最後一口酒喝掉。

……

……

妄月閉著眼,能聽見那邊杯子被放下的輕微聲響,他本來就亂糟糟的心跳,在那一瞬間更顯得雜亂。

他聽見花霧過來的聲音,身側有輕微的下陷感,熟悉的氣息從上方籠罩下來。

溫熱的氣息由遠及近。

妄月交握的手更是用力,壓得衣服都微微皺了起來。

就在妄月思考要不要睜開眼的時候,微涼的柔軟覆上他的唇,清冽的酒順著他的唇縫流入他口中。

很淡的酒,入口卻極為辛辣,從喉嚨一路燒到胃裡。

那一口酒被極慢地餵過來,他每吞嚥一口,就感覺身體又熱上幾分。

身體裡升騰起來的熱意,炙烤得他神魂都在顫慄。

……

……

妄月第二天起來腦袋還有些疼,他披著皺巴巴的衣服,坐在床上,任由窗外的天光籠罩。

沒被衣服遮擋住的肩膀上,露出曖昧的印記。

妄月雙手捂著臉,懊悔又難過。

差一點……

妄月懷疑花霧是故意喂他那一口酒。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那麼烈的酒……

但妄月沒有證據,也不敢找花霧對質。

所以此時只能抱著自己在這裡懊悔。

“起來了。”

妄月從臂彎裡露出一雙眼睛,看向穿得正式的花霧,銀白色的長髮垂落到腰下,淡金色的長裙蓋住了腳踝,身上神光流轉。

妄月看得有些出神。

她怎麼那麼好看……

花霧坐到床邊,將妄月的臉從他臂彎裡撈出來,親下他唇角,順手理了理他亂糟糟的頭髮:“睡得好嗎?”

妄月:“您覺得呢?”

花霧:“我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