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是那個女人起來了,在原地轉了兩圈,醒著的玩家都以為她是坐累了,想要活動下身體。

誰知道她繞到小女孩身後,突然就掐住小女孩兒的脖子。

那小女孩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居然掙脫了女人的束縛。

花霧在衛生間聽見的動靜,就是小女孩兒掙開女人弄出來的動靜。

……

……

等玩家們得知洗手間還有一具屍體,一群人都不淡定了,紛紛前往衛生間。

“搞什麼啊……”

“這是要我們自相殘殺嗎?”

那個殺人的玩家被圍在中間,“你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殺了她?”

“我真不記得了。”那玩家已經被問了無數次,回答得都快麻木了。

“你不會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吧?”

他們想起九點半的時候,那輛奇怪的列車,和檢票口開啟的門。

眾人嘩啦一下散開。

花霧看見方可悅藏在人群最後,儘量不將自己露出來。

大概是之前受到的教訓。

哎,韭菜都不熱愛表現了。

……

……

男玩家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此時他自己也懷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剛才那個女人也很奇怪,突然就攻擊那個小女孩……”

但是沒想到被小女孩給反殺了。

不然他們還可以對比下這兩人到底什麼情況。

“他們襲擊的都是自己的搭檔……”

“這會不會跟我們填的那份登記表有關係?”

“但是我們怎麼是正常的?”

“會不會是關係搞錯了?”

“……”

他們當時為了填這一欄,費了多少時間。

如果有可能觸發死亡條件,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

“你當時填的什麼?”

“夫妻啊。”男玩家哆哆嗦嗦回答,“我在行李箱裡找到了結婚證。”

“但是你手上沒有戒指。”

男玩家一愣。

說話是那對年輕的懷孕夫妻中的女玩家,她伸出手給大家看:“這戒指我們出現的時候,就在我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