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白絕勾著她下巴,迫使她抬頭,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我對你越上癮,你對我的控制權就越多,何必心軟。”

“我承認,我是想要有一個籌碼,但我沒有真的想控制你,我們是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

一開始就想騙自己喝她的血,還合作伙伴,騙鬼呢。

“你喝一點吧,會好受一些。”花霧輕聲道。

白絕盯著那張精緻的小臉,目光從她眉眼落在那嫣紅的唇瓣上。

剛才緩解下去的渴望,又從身體各處開始冒頭。

密密麻麻的撕裂感拉扯著他。

白絕喉結微微滑動,他緩慢低下頭。

花霧閉上眼,等著白絕咬上來。

然後那冰涼的觸感,並沒有貼上她側頸,而是落在她唇瓣上。

輕如羽毛的觸碰後,那冰冷的氣息變得沉重,狂風暴雨一般襲向花霧。

……

……

翌日。

白絕拿著早餐回來,花霧已經起來,喪裡喪氣坐在餐桌邊,面前放著那盆枯萎得更厲害的吸血王藤。

整個畫面說不出的頹廢。

她偶爾就是這個狀態,白絕已經習慣了。

昨晚的事……

白絕垂下眼,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吃早餐吧。”

花霧萬分憂愁:“兒子沒了,吃不下。”

“???”

什麼兒子?

花霧指著吸血王藤。

“……”就算是兒子,這也是別人的兒子好吧?半路拔回來的,人家認你嗎?

“過兩天我再幫你去拔一根。”白絕哄她,“快吃早餐。”

“哎,兒子死了,我哪有心情吃飯啊。”

“……”

花霧說完,就拿起了勺子。

白絕:“……”

花霧沒提昨晚的事,白絕臉皮也不薄,也當無事發生,一如往常地喂她吃完早餐。

……

……

吸血王藤第三天枯萎得更厲害,花霧估摸著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