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確定這兩個字是連淮嗎?”花霧對師父的文化程度也表示質疑。

謝瀾倒沒生氣,只是點點頭:“是連淮。這樣的令牌,很像逐月樓弟子的身份令牌……但又有些不一樣。”

花霧:“……”

那當然不一樣了。

人家可是逐月樓的少主——前少主。

“他可能是逐月樓的人。”謝瀾顯然不太在意對方是誰,將令牌還給花霧。

令牌在花霧手裡轉了兩圈,她眸子一亮,“師父,他要是能活下來,我能留下他嗎?”

“為何?”

為何……

花霧靈光一閃:“我也想收徒!”

謝瀾:“你自己都還沒出師,收什麼徒?”

花霧:“……”

我覺得……我可以啊!

可惜花霧覺得沒用,謝瀾不這麼覺得。

他這小徒弟年紀還沒人家大,就想收人家當徒弟……而且那還是一個來歷不明的陌生人。

小徒弟腦子是不是被刺激壞了?

謝瀾越想皺眉皺得越深,他是不是逼得太急了?

謝瀾拒絕花霧收徒的請求,並推著輪椅去了另外一個木屋,隔一會兒抓著一些藥草出來,重新拿了一個爐子開始熬藥。

花霧心想病號真慘。

這邊還沒喝完,那邊就把續杯安排上了。

然而花霧沒想到,這藥是給她喝的。

樂極生悲說的就是她。

“為什麼啊……”花霧看著謝瀾手中那碗黑乎乎的藥,滿臉寫滿抗拒,“我沒生病。”

“凝神靜心的。”謝瀾將藥碗往她面前遞了遞,“喝了,對你好。”

花霧:“別人家凝神靜心的都是藥丸子。”

為什麼到她這裡就是藥水呢?

僅是聞著味,她都覺得靈魂都被汙染了。

花霧不想喝,謝瀾無聲地看著她。

顯然今天她不喝這碗藥,謝瀾是不會放過她。

花霧懷著沉重的心情,接過藥碗,彷彿手裡是千斤重的巨物,緩慢移到嘴邊。

謝瀾依舊盯著她,不給她一點作弊的機會。

花霧只能捏著鼻子……

一口悶,感情深!

花霧喝完藥,把空碗往下一翻,示意自己喝完了。

謝瀾這才轉動輪椅,“晚上吃烤雞。”

“……”

給你下毒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