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應該在四千萬左右。”盛意道:“白小姐不用這麼緊張,我們的機會很大。”

“你還有錢?”

盛意沒回答,但明顯是還有的。

“你一個教書的,怎麼有那麼多錢?”

“遺產。”

花霧默默豎大拇指,有遺產繼承的人就是囂張。

……

……

價格攀升到兩千萬的時候,競拍的人就換了一批人。

花霧往齊景那邊看,還沒動靜。

包括坐在另一邊的鐘大師,也沒有任何作為,估計得等三千萬後,他們才會開始……

花霧推下盛意:“你叫一次。”

盛意:“為什麼?”

這個時候就是無用功,何必浪費時間。

花霧握拳,“太慢了,開個倍數。”

“……”

盛意大概理解了花霧的‘開個倍數’是什麼意思,他沉默下,舉牌:“三千萬。”

價格從兩千三百萬,直接跨入三千萬,不少人都扭頭往他這邊看。

“誰啊?”

“沒見過……”

花霧手動加速程序後,還在等候的齊景這一批人只能加入。

齊景讓朱茵茵舉牌,那位鍾大師也加入進來。

其餘玄門中人,只有兩位還在競拍。

這東西對普通人來說,就是個收藏價值,其餘人見玄門的人爭起來,很識趣地沒再參與。

等到價格超過三千六百萬,場上競價的就只剩下齊景和鍾大師。

盛意把價格提升到三千萬後,就沒有任何動靜。

鍾大師眉頭已經皺起來,花霧覺得這個價應該已經超過這位鍾大師的心理價。

大師看來也沒多有錢嘛……

果然兩輪之後,鍾大師放棄了。

“3800萬,還有比這個更高的嗎?”

盛意此時才慢慢舉牌,“4000萬。”

朱茵茵下意識往後面看,瞧見坐在角落裡的男人。

那邊的光線略暗,男人長腿交疊,坐姿端正優雅,光影在他身上虛虛地鑲了一個邊。

他右手拿著牌子,左手放在身側的沙發上,被身體擋住了。

齊景想讓朱茵茵繼續,卻發現她還在看後面那個男人,表情頓時沉了下來,捏著朱茵茵手腕逐漸用力。

朱茵茵吃痛,猛地收回視線。

這狗男人……

朱茵茵忍痛舉牌。

“41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