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術消失,露出雲錦玉原本的模樣。

她被黑熊死死地按著,動彈不得。

“拿別人東西,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雲師姐。”

雲錦玉的視野裡,出現花霧那張笑吟吟的臉,彷彿是在嘲諷她。

花霧將雲錦玉手腕上能易容的靈器取下來,拿在手裡把玩,“物歸原主,師姐沒意見吧?”

雲錦玉:“……”

她到底是怎麼和這隻黑熊勾結在一起的?

雲錦玉想不通……

也是她算錯的地方。

沒有這隻黑熊,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花霧蹲在她面前,抱著膝蓋,神情不知是悲憫還是憂愁:“師姐還想我生不如死,你怎麼那麼壞呢。”

“……”

雲錦玉覺得面前的人,看見是自己,一點也不意外。

她好像早就知道——是她。

雲錦玉咬牙:“你什麼時候發現……”

她不知道自己哪裡漏了陷。

“師姐對我殺意……”花霧按著雲錦玉胸口:“是從這裡發出來的,我不想發現都難。”

既然已經暴露,雲錦玉說其他的都多餘。

雲錦玉在腦海裡快速想著脫困的辦法,“剛才……困住我的是什麼?”

沒有那個意外,黑熊也不會搶佔先機,至少她有機會離開。

花霧貼心給她解惑:“符。”

“……”

符?

“你幹什麼!”

雲錦玉發現花霧動手在自己身上摸,頓時驚叫出聲。

“師姐叫什麼?”花霧頓一下,又古怪地笑起來,“都是女孩子,摸一下怎麼了。”

“……”

雲錦玉感覺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那隻手,冷冰冰的,像毒蛇纏繞在身體上。

少女臉上的笑,在昏暗的環境裡,更顯得詭異。

“姜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