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詩韻究竟和星耀的俞洋平是什麼關係?這樣逮著我們咬?」

「姓俞的這人太趕盡殺絕了!一定要把我們往死路趕?」

「這個人一向心狠手辣了,前些日子琳琅的事情不記得了?據說就是董事長的兒子招惹了他,被他連公司都給拔除了。現在他們父子倆都在監獄裡蹲著呢。」

「這人太狠了吧?找個人弄死他?」

「呵呵!我同意。不過我得撤資了,你們自求多福。」

「試試看能否達成和解吧。」

當俞洋平收到該公司的和談請求,連頭都沒抬一下,嗤笑了一聲。

「他們?有什麼資格跟我談?」

「那就……這樣回覆嗎?」助理小心翼翼地問道,如果換成別人,助理相信需要整理一番措辭再發過去。

可俞總他總是與眾不同,按他的話來講,他就是這樣的漢子,這樣的秉性,這樣的總裁。

「嗯,你可以侮辱地更狠一點。」

助理假笑了一聲,退出辦公室。

更具侮辱性的詞彙,確實想不到了,還有比「沒資格」更具備侮辱性的詞彙麼?

聯絡俞副總和談失敗,他們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黎詩韻身上。

「詩韻啊,上次的確是我們對不住你。我們賠禮道歉,考慮著給你一份更大的代言合同。你看,這次乾脆就算了,撕破臉對大家都不好。」

黎詩韻謹記俞洋平說過的話,開弓沒有回頭箭,斬草要除根,一旦認準了敵人,就絕對不能手軟。

她非常乾脆地回絕了和解請求。

另一方面,她也看到了該公司的欺軟怕硬,原來他們也做不到隻手遮天嘛,遇到更強的人,他們的膝蓋跪得比誰都快。

既然如此,她肯定不會傻到回心轉意,抱住最粗的大腿,將以前的老東家打壓得灰都不剩,不也是一件美事嗎?

軟的不來,就來硬的。

「黎詩韻,我可是知道你的家庭住址,不想禍及家人的話,最好就此收手!否則你就等著給家裡人收屍吧!」

這樣的事,黎詩韻也早就預料到了,雖然俞洋平的教誨是:成大事者,不能被任何常理約束。即便危及家人,也應該懲罰加害者,絕不能因為對方的威脅束手就擒。

不過她還做不到這一點,一早就給了家裡人一筆錢,讓他們外出避風頭去了。

不過他說的沒錯,顧此失彼是大忌,她現在已經站在這條船上了,能做的,只有將對面的那艘船隻撞沉。

她現在都不敢離開星耀,好在俞老師把他的辦公室臥房借給她住。

「你給我等著!臭女表子!」

黎詩韻不得不換一個和手機號碼。

終於,一個月之後,星耀已經吃掉了該公司半數以上的市場份額,該公司的股價大跌,資金紛紛撤離,已經搖搖欲墜了。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真的惹上大麻煩,俞洋平一旦大開殺戒,沒有誰可以逃脫。

「張導,這一次就辛苦你了。」

張易顫顫巍巍地應承下來。

這是用他用順手了啊。

他原本只是一個導演,只是有一點這方面的關係,結果現在,導演成了兼職,俞總的幕僚才是他的正經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