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通知。」

「你什麼意思?」

秦籤額頭上的青筋驟起,面色猙獰,恨不得把俞洋平生撕了。

他猶記得兩個多月前,這個人在餐廳的包廂裡,似是嘲諷地對他說的那句話。

「籤兒啊,別光喝酒,夾點花生米。」

那一晚,他被這個人涮了一次,損失20萬。

現在,他又想一句話,讓他損失200萬?

「我說你是不是傻?你以為花個200萬,就能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法律?」

俞洋平一臉輕蔑地瞥了他一眼,隨即扭頭望向坐在秦籤旁邊的黎詩韻。

「黎小姐,走吧。」

黎詩韻如蒙大赦一般,趕緊站起來,對他輕聲道謝,離開了卡座。

秦籤如同一隻暴怒的獅子,再也無法忍受,提著一隻酒瓶就要往俞洋平頭上砸去。

豈知俞洋平手疾眼快,一隻手箍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酒瓶應聲砸在地上。

隨即,他另一隻手掐著秦籤的脖子,將他按在沙發上。

「先生!」

保鏢的動作很快,立即就圍了過來,其中一人伸手抵著俞洋平的肩膀,防止他進一步靠近。

「放心,我不揍他。」

俞洋平淡定一笑,絲毫不懼保鏢眼神裡的兇光。

看來他們被自己一激,心中也有了顧忌。

裝腔作勢,卻嚇唬不到他。

兵法有云: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

只要找到一個人的弱點,任他再強壯,也沒有任何威脅。

這幾位保鏢看架勢很唬人,但僅僅是對普通人而言。

他們可以幫著這位秦公子揍人、脅迫,為虎作倀,因為秦公子可以拿錢擺平。

然而對於他拿錢擺不平的人,這些人就畏首畏尾。

畢竟,他們也是普通人,對於社會地位高於他們的人,天生存著敬畏感。

另外,還有兩點。

他的手現在都還掐著秦籤的脖子,雖然沒用力,卻已經佔了先機;何況,酒吧裡的內部保安已經漸漸逼近,絕不會容忍事態進一步擴大,起碼也要來「勸勸架」的。.

「俞洋平,你他媽真要跟我作對?」

秦籤倒驢不倒架,即便被俞洋平按在沙發上,他也目眥欲裂,滿臉兇光,也毫不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