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的心情非常不好。

她在外地出差辛苦了那麼久,滿心以為圓滿完成這次任務,工作怎麼也該調動一下了。

不說在市電視臺主持節目,能當個夜間電臺主播也是可以的。

誰知道,剛回到單位,就聽說同期跟她一起進單位的女孩,已經當上主持人了。

而關於她的通告,是繼續被派往某座城市出差。

真是男子可忍女子不可忍!

正好晚上朋友聚會,江晴氣哼哼地喝著悶酒。

“受不了乾脆不幹了,咱不受這個氣。你家裡不收著租嗎?咱還能餓著?隨便找點業餘愛好,也比上班強啊。”

“說得沒錯,咱燕都人能受這委屈?給他慣的。”

大概也是喝得有點多,經朋友一慫恿,江晴的膽子也肥了,直接從包裡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你給我聽著,從今天開始,老孃不伺候了!別以為你是領導就對我指手畫腳,辭職信我都給你寫好了。拜拜了您嘞。”

這一通電話打得舒服,江晴徹底解放了。

放開了喝,放開了玩兒。

有朋友拿出個無線麥克風,業餘愛好唱歌的江晴也跟著一起嚎了兩嗓子。

終於,吃飽喝足,她頭昏腦漲,行為已經有點不受控制了。

“走了走了,喝得有點多,回去得早點休息。”

剛一開啟包間的門,就看到四名男子站在門外。

“你們有事兒嗎?”

“他們是誰啊?”江晴笑呵呵地問道,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還挺帥的。”

她將四人一個個看了過去,突然指著其中一個人,得意地說道:“誒,這個我認識。”

她又湊近了看,眼中迷離道:“是不是呀,帥哥?”

俞洋平和顧銘見狀,都不敢吭聲。

怎麼就遇到這位小房東呢?

倒也不是他倆真的怕她。

剛住進去的時候,其實這位房東小姐給人的印象還挺好的,融洽地相處過一段時間。

還是得怪顧銘這孫子,慫恿他去泡房東時說了些不怎麼得體的話,正巧被這位給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