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童也好伺候,直接道:“那川菜吧!廚師拿手什麼就做什麼。”

廚師是個微胖的中年人,聽到阮童沒有執著於西餐,頓時鬆了口氣。

“我先去休息一下,好了叫我。”阮童道。

“我陪你。”顧白立刻跟了上去。

阮童也沒趕他。

她回了臥室,把高跟鞋脫掉,躺下休息。

顧白坐在她的腳邊,把她的小腿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幫她按摩。

“謝謝,很舒服。”阮童眯眼享受,笑得像只小狐狸。

男人的大掌很是溫暖,握著她微涼的小腿,輕輕地按摩,也不說話,任勞任怨的樣子。

舒服的阮童昏昏欲睡的。

等飯菜上桌,阮童一覺睡醒了。

“果然不是自己家舒服。”阮童活動了一下身體,朝顧白伸手。

男人耐心上前,將她拉起來,湊到她的唇邊,“讓我親親。”

這次學乖了,不搞突然襲擊了。

阮童小雞啄米般敷衍地啄了一下男人的唇,結果這男人得寸進尺,追著她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身子往後仰,最後迫不得已又躺了回去。

一吻結束,阮童的小臉蛋紅撲撲的。

顧白有些呼吸不穩,連忙站了起來。

阮童戲謔地看著他,“要不要平靜一下再出去。”

“我去下洗手間。”顧白窘迫地狼狽而逃。

阮童在床上笑得直打滾。

半晌過後,兩人衣冠楚楚地出現在餐廳裡。

剛剛又整了一下某人,此時心情挺好。

廚師先生的川菜做得不錯,顧白平時不是太能吃辣,今天吃完,覺得胃裡火燒火燎的。

看他不時去按一下胃部,阮童給他從空間拿了胃藥,讓他吃下。

“你休息一下,我們再走。”說完,阮童說著地陽臺走去。

小陽臺種滿了花花草草。

阮童欣賞了一會兒,便推開了窗,看向外面。

比較荒涼,有待開發。

天色漸晚。

肩頭忽然多了一個外套。

阮童回頭,看見顧白過來了,於是給他讓了一點兒視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