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我給了你很多機會,我今天當著大家的面,清清楚楚地告訴你,我顧榮,不要你了!老子要跟你離!”

阮童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們夫妻二人鬧騰。

他們的事,阮童從始至終都不打算參與,離婚,本就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更何況,這兩個人,阮童哪個都不待見。

她轉身進了春花的屋子,看到春花正躺在床上,緊張兮兮地抱著被子,臉色發白,阮童連忙上前,給春花把脈。

“小童,我沒事。”

春花坐了起來,握住了阮童的手,“榮哥的媳婦簡直欺人太甚,隔三差五就來我們家裡鬧。

要不是你之前好心提醒過我們家,讓我們提前防備,我可能都活不到今天!謝謝你,小童。”

阮童把手從春花的手中抽了出來,態度冷淡地道:“春花姐,當初我提醒你們家,完全是看在你是我病人的份兒上!”

“我知道你的身體狀況,根本一點兒經不住許燕上門來鬧。但並不代表,我贊同你跟二哥的做法。二哥是有家室的人,你們的關係,走得太近了,違背了道德底線!”

這下,春花的臉更白了!

她就是想靠柔弱那一套碰瓷,在阮童面前,也無計可施。

春花嘴唇囁嚅了半天,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她跟顧榮確實什麼都沒做,但她對顧榮表達了心儀,而顧榮也是,他的心,已經不在原來的家裡面,這便已經坐實了顧榮婚內出軌的事實。

“主要責任在於二哥。”阮童緩和了些語氣,淡淡的看向春花。

春花一個病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年月沒手機沒電話的,如果不是顧榮主動撩春花,兩人又怎麼能舊情復燃?

阮童心裡明白,春花也是個苦命的女人,若不是因為她的出現,春花現在應該已經沒了。

對此,阮童也並不後悔。

她做不到見死不救,再者,她的到來,早就給周圍一切產生了蝴蝶效應,每件事情的發展,完全不由她。

“小童,對不起。”春花小聲道。

“春花姐,你沒有對不起我,每個人都有獲得幸福的權利,有人在乎過程,有人在乎結果,再說,我也只是個醫生而已。”說著,阮童從口袋裡,其實是空間裡摸出一瓶硝酸甘油給她。

“不舒服的時候,舌下含服。”

春花小心翼翼接過藥瓶,感激地看向阮童,“謝謝你小童,你真好。”

阮童提唇:“這個,我是要跟程大哥收費的。”

“可是小童,你的藥真的很管用。”春花星星眼地看著阮童。

阮童淺淺一笑,把這份誇讚收下了。

從春花房間裡出來,許燕和許宗像兩隻喪家犬,相互攙扶著。

看到阮童出來,顧榮連忙上前,緊張問:“弟妹,春花沒事吧?”

看他焦急,阮童也沒繞彎子,淡淡道:“給她留了藥,沒大礙。”

不遠處的許燕因為胳膊脫臼,痛得面部扭曲,在看顧榮那麼關心那個破鞋,氣更不打一處來。

“許宗,你是死人麼?”許燕怒喊著:“你給我去抽顧榮,他打我!”

許宗冷哼,“我可不動手,明天你們夫妻又和好了,我這個大兄哥反倒成了罪人了。”

許燕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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