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明媚。

今天是個星期日,顧琴早上起來,就繃著一張臉。

尤其看到阮童的時候,眼神格外惱怒。

阮童看到了也當作沒看到,做著自己的事。

此刻她正在院子裡搗鼓藥材,準備給自己做點補身子的藥。

原主身體太虛弱了,她擔心月份大的時候,身體吃不消,調理身體的膳食還是要準備起來。

“童童啊,老四跟你道歉沒?”

吳敏珍抱著二寶在院子裡曬太陽,望著阮童忙碌的身影問。

“道歉了,媽你別擔心,我們沒吵架。”阮童抬頭微笑道。

“好,好!”吳敏珍連連點頭。

這時,顧琴突然從外面衝進來,一到院子裡就嗷嚎大哭。

她這麼一嗓子大哭,直接把二寶嚇得驚了一下。

阮童蹙了蹙眉,拍了拍手上的藥材渣,然後上前從吳敏珍懷裡把二寶接過來,一邊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後背,一邊哄著:“二寶不怕,媽媽帶你進屋玩,好嗎?”

吳敏珍急切走上前,擔憂地問:“咋啦?有人欺負你了?”

顧琴擦了擦眼淚,哽咽著道:“媽,秋紅姐說跟我哥吹了,她不能給我當嫂子了,也不能帶我到城裡見世面,住大房子了!嗚嗚……”

說完,狠狠地瞪了阮童一樣,“都怪你,都是你這個喪門星害的!”

“你這丫頭,亂說什麼呢!”吳敏珍聽到這,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帶著要進屋的阮童腳步一頓,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顧琴,我看你年紀小不想搭理你,還真給你臉了是不是?你的教養呢?你讀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了?我告訴你,從現在起,你若是敢再罵我一句,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阮童的聲音不大,可每一個字都很有震懾力,不光是院子裡的顧琴和吳敏珍聽得清楚,連躲在屋裡偷瞄看好戲的許燕,也聽得一清二楚。

“切,大話誰不會說,我倒想看看你能咋個不客氣!”

許燕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看熱鬧。

顧琴沒想到阮童會直接發飆,一時間被她氣勢震懾的足足的。

不過很快緩過神,惱怒著叉腰告狀:“媽,你看看,你看看,她不裝了,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

吳敏珍被吵得有些頭疼,手心手背都是肉,一邊是閨女,一邊是兒媳,她夾在中間說什麼都不合適。

阮童冷睨了她一眼,見顧琴躲到吳敏珍身後,明顯是有些怕了,隨即冷聲警告:“記住我說的話,別再讓我聽到那些話,否則——”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如果顧琴在拎不清,她也不會在慣著她!

等阮童抱著二寶進屋了,吳敏珍這才轉過身,在顧琴胳膊上擰了一下,疼得顧琴哇哇直叫。

“疼,疼,媽快鬆手!”

“你傻不傻,那秋紅的話你也信?你四哥怎麼可能會入贅到她們家?”

屋裡,入贅兩個字清晰的傳入阮童的耳裡,她表情一凝。

所以,顧白和那秋紅之間還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