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必會留下疤痕……

我正心疼地抱著她安慰,警察突然衝了進來。

那警察看著我,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便是要揍。

但手舉在半空中,還是忍住了。

他們有紀律,我即便真是嫌疑犯,他也不能打我,更何況我現在洗脫了嫌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

紀律性蓋過了怒火,他哼了一聲,指著我道:“你別走,一會兒我再來找你!”

說罷,他急匆匆地找到護士,去了醫院辦公室內。

沒過多久,他便出來了,和我一起蹲在了手術室外。

我對他印象本就不好,他沒說話,我也沒理他。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手術室的燈綠了,醫生從裡頭走了出來。

“生命體徵穩定了,但是沒醒。”

“那怎麼辦?”警察直接湊了過去:“醫生,一定要想想辦法,他是我們隊裡非常重要的人。”

“能不能醒,只能看他自己的意志力了……”

醫生一邊說著,一邊將他推到一旁:“讓一下,護士要送他回病房。”

警察仍舊一臉焦急,想說什麼,醫生卻沒搭理他,轉頭又進了手術室內。

“能醒。”

舒月突然說了一句,我和警察都驚訝地看著她。

“看什麼看?沒見過臉上有疤的女人嗎!”

她又突然火了,吼得我和警察一愣一愣的:“老孃說了能醒就一定能醒!”

不多時,特護病房內。

三個警察圍著我一頓狂噴,為首的警察更是一把擰住了我的衣領,一臉猙獰道:“你女朋友說了能醒,為什麼還沒醒!”

他剛說完,舒月又是一聲暴喝:“全都出去!”

被她氣勢一震,我也乖乖地跟著往外走。

“你走什麼!你給我回來!”

她抓住我的後領,將我拖回來後,對著警察們再度吼道:“出去,把門守好,別讓任何人進來!”

不知是不是氣勢太強,警察們乖乖地出了門。

爾後,舒月方才看著我:“還記得許老頭嗎?”

“記得,怎麼了?”

“他現在和許老頭一個情況,身體受了重創,導致魂魄離體而出,”舒月手捂著額頭:“說簡單點,植物人。”

“哦……”

我將勾魂令祭了出來:“把他魂魄放回去就行了嗎?”

“當然不行!”

舒月一臉氣急敗壞,一把擰住我的耳朵:“我給周欣上課時你玩手機,現在需要用到知識了,你記不住!真想打死你!”

說罷,她又踹了我一腳:“找張紙出來。”

我四下看了看,找到一張a4紙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