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黑拿到信以後,總覺得不踏實。

錢越多,風險越大。

他思來想去,最後想了個好辦法。

經常在臺球廳附近瞎跑的小屁孩,龍新陽。

龍新陽的情況,這條街上的混混們基本都知道,其中不少人還接過收錢去他家找麻煩的活。

他的家長不管他,他整天在街面上跑,反而和這群街頭混混的關係處的不錯。

想明白後,大老黑便去接龍新陽。

等看清了面貌和善的家長,便把信給了她,讓那位大媽代發。

再轉一次手,真有啥事,也不至於找到他這兒來。

然而,這信才寄出去幾天,我和舒月就追了過來。

更何況,我們倆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警察找到他,他頂天了事一扛,去蹲幾天看守所。

但我們找到他,皮肉之苦就跑不掉了。

孰輕孰重,他分得很清楚。

立馬錶示,願意帶我們去少午學院,找到那個老師。

我們立刻出發,打車去了少午學院。

沒想到,這個學院並不遠,就在惠山的工業區內。

五六個大型工廠包夾下,一片小小的居民區。

少午學院,就在此地。

到了少午學院門口,我仔細觀察了一下。

這個地方,應該是原本的某個工廠的廠房。

有職工宿舍,有堆料用的大院,還有幾個車間。

估計是工廠倒閉後,少午學院便把此地租了下來,用來搞拓展訓練。

如同我們在江北市看到的拓展訓練基地一般。

這裡大門緊鎖,門口有兩個穿著迷彩服的壯漢站崗。

內裡還有跑操的號子聲。

“就是這裡了。”

大老黑一臉委屈,指著大門道:“我可以走了嗎?”

“你說呢?”

我微微用勁,他手腕登時劇痛。

“我都帶過來了,你們還要怎樣?”大老黑情緒有些失控:“再逼我,我報警了!”

我和舒月看著他,啞然失笑。

他這樣的人,被我們逼得想報警,看來確實逼得有點過了。

我鬆開了手:“這樣吧,我給你轉二百,你把那個老師指認出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