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們就住在山頂酒店內。

這酒店兩千多一晚的房費,貴得嚇死人。

這次我沒有隻開一間房,而是特意開了兩間。

舒月不解,我讓她先回房間。

爾後,給她發了一條微信。

當晚,服務員上來敲門,道:“先生,您好,這是酒店近期準備推行,免費配送的試飲品飲料。”

我開啟了門,將飲料接了過來。

正要關門時,服務員又拿出一個微信二維碼道:“先生,能麻煩您嚐了以後給個評價嗎?”

“行。”

我答應後,正想接著關門,服務員卻再度一掌推在門上,道:“先生,因為這是試飲品,我們得當面錄個像,以免若是出了什麼事,您維權不利。”

考慮得還挺周到的。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服務員開啟手機,調出錄影功能後,道:“可以開始了,先生。”

我咕咚咕咚兩口喝完,皺眉道:“這就是菠蘿味的汽水嘛,沒什麼特別的。”

“好的,感謝先生您的反饋。”

服務員收起了杯子,鞠了個躬,倒退著離開,轉頭就去敲了舒月的門。

我立馬回了房間,給她發了一條微信:來了。

隔著房門,我也能聽到隔壁傳來舒月慵懶的聲音:“明天喝吧,今天怪累的,我想休息了。”

過了些許,服務員的腳步聲,才離開了舒月房門外。

我躺回了床上,玩了一會兒手機遊戲,頓時睏意便上來了。

就連關上手機螢幕的力氣都沒有,當即睡了過去。

再度醒來時,並沒在酒店內。

而是躺在一處草坪上。

舒月就在我旁邊,她踩著一個道袍男的腦袋。

而道袍男,鼻青臉腫,似乎已經被她打暈了過去。

“你終於醒了。”

舒月正色道:“一開始你微信跟我說,我還不相信,真武派可是名門正派,竟然能幹出這等勾當。”

我嘿嘿一笑,道:“那老頭人精一般的年紀,怎麼可能莫名其妙說我後生可畏?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它們知道我認識梟,所以才說後生可畏。”

越想越生氣,舒月一腳踩在了道袍男背上,高跟鞋直接在後背上踩了個窟窿。

“這傢伙嘴硬得很,我往死裡打,它一個字都不說。”

“能派出來幹這活兒的徒弟,肯定嘴硬得很,自然什麼都不會說,打它沒啥意義。”

我靠了上去,輕輕拍了拍它的臉。

沒有反應。

掰開了眼皮,卻見眼珠子都翻著白,想來還在昏迷之中。

“不如給它上點小手段。”

說罷,我左手一抬,掌心之中滲出勾魂令,在他身體上方一招。

一個青藍色的魂魄,登時從他的身體裡鑽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

魂魄驚恐地看著我,我一臉淡然地看著它。

它在我眼裡,已經變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