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帶我走,那個雜種就是個變態……”

他忍不住地流淚,張開的嘴裡全是血。

看他這模樣,我也內疚得緊。

若不是我自作主張叫他來開車,他也不會變成這幅德行。

我伸手去觸牢門,詭異的冰寒依舊存在。

這牢門,徒手掰不開。

張揚見狀,焦急道:“外頭,那個坐櫃檯的狐狸有個棍子,他們開牢門都用那根棍子!”

聽他一說,我當即跑回去,在櫃檯旁邊找到了那根棍子。

與其說是棍子,倒不如說是個翹勾。

棍子頭內彎,形成了一個勾子模樣,尖頭閃爍著寒芒,看起來有些像吳鉤。

但這玩意並非少見,勾下水道窨井蓋,便要用到它。

我拿起棍子,勾在牢門上,輕輕一拉,便將牢門打了開。

張揚仍在爬,我將翹勾扔給舒月後,趕緊上前將他背了起來。

“什麼都別說了,先走!”

我背起張揚,便往地牢外跑。

從地牢出來以後,只需貼著圍牆走,大概二十分鐘,便能到達城門。

見到陽光的瞬間,我鬆了口氣。

“舒月,我揹著人,跑不快,你走前頭,發現情況立馬回來跟我們講。”

舒月點了點頭,當即跑到了前面探路。

即將走出大院時,舒月突然啊了一聲。

我在大院內,看不清她的狀況,但聽見這身啊,我立馬躲了起來。

緊接著,便聽見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道:“你們為何不去拜見胡三奶奶?”

又過了些許,奶聲又道:“我知道了,你們不是狐族!”

爾後,便是一聲尖銳入肉之聲。

舒月再度返回時,身上已經有了血。

手裡的鉤子上,還有一隻小小的白狐。

“讓它撞見了,我怕它報信,就把它幹掉了。”

她將屍體摘了下來,順手扔進院內:“快走吧,別耽擱了。”

我點了點頭,道:“幹得漂亮!”

說罷,立馬揹著張揚,繼續啟程。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