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鰱鱅,上稱能達到六七十斤,長度一米一五,已經是標準的米級。

這可是難得的大獲,整個釣場的人都圍了過來。

連老闆都跑過來了。

陸飛鵬,也靠了過來。

“小夥子呀,你這個魚有點大的喲。”

不知為何,他一口東南沿海口音,聽起來非常古怪。

這些村民都是說江北方言的,就他一個人,是沿海口音。

他一個本地人,怎麼會說沿海口音呢?

我隨口嗯了兩聲,把魚塞進魚籠裡。

沒搭理他,繼續釣魚。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第二條魚出現了。

拔起來一看,這次小了很多,大概只有七八十公分,被稱為亞米級。

一個小時不到,就吊起來了兩條大魚。

旁邊的釣客全都被勾上了好奇心,有幾個連自己的魚都不釣了,專門跑來看我釣魚。

就這樣,三個小時,一共扯了六條大魚,以及不斷的小魚。

至少有個三百斤左右。

時間結束後,我跟老闆說了,他退我錢,我退他魚,明天我還來。

他沒損失,當然就同意了。

整個過程中,陸飛鵬跟我搭話好幾次,我都是嗯了兩聲糊弄過去。

在越後呆的時間裡,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釣人如釣魚,千萬不能急,得慢慢等機會。

我在刻意地製造‘巧合’。

晚上我就在村裡租了個旅館住下,這旅館的位置也挺好,剛好看不到陸飛鵬的大別墅,但能看到他進出大別墅的唯一一條路。

到了晚上,陸飛鵬果然出來了,他找了個宵夜攤坐下,點了些小吃,爾後便開始喝酒。

與常人不同,常人一個人吃宵夜,一般喝點啤酒配夜宵,一兩瓶便差不多了。

他則是直接點了兩瓶白酒,一大杯一大杯地喝,夜宵反而吃得很少。

若不是我知道他好酒,看這模樣好像是感情受挫,但求一醉一般。

他喝完後,便直接回了別墅裡。

只留下宵夜攤上,只動了幾口的小吃。

翌日,我又去了水庫。

一如既往地釣魚,不斷撒窩,三個小時的下午場,又釣了接近三百斤。

收籠之時,昨日的熟面孔已經開始了歡呼。

只是今日,陸飛鵬沒來。

不過他來不來無所謂,並不影響我的計劃。

當夜,陸飛鵬沒有出現在宵夜攤,直至半夜一點,他才回到別墅裡。

走路的模樣,看起來特別疲憊。

第三日,我繼續去釣魚。

連續兩日退魚,老闆已經開始歡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