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按壓包塊時,甚至能感受到包塊內有一根硬硬的藤狀物。

特麼的,中招了!

我心一橫,蓄出綠芒長劍,輕輕割開了包塊的面板。

疼歸疼,至少青藤露了出來。

掌中青炎噴發而出,當即點燃了青藤。

緊接著,我便覺著青炎順著脖子鑽了進去,沿著脈絡跑遍了全身。

全身脈絡都在鼓脹,跳動。

爾後,便是一陣反胃,吐出了一顆青藤種子。

媽的,僅是踏進去,呼吸了些許,就給我安排了一顆寄生青藤。

這是什麼鬼玩意?太恐怖了!

隕坑中的青炎逐漸熄滅,青藤早已燒成了灰,我依舊不敢踏進去一步。

這裡頭太多未知的危險,不適合進去。

我給便衣打了電話,說明了問題後,便衣當即答應,立刻安排人將這裡封了,不允許別人進入。

我長了個心眼,讓他順便安幾個攝像頭。

既然吳桂梅說過,青藤蠱不可能由自然界孕育而出。

那如此兇險的青藤,必然有它的主人。

現在地方被封了,我還放了一把火。

主人一定會想辦法回到這裡,看看自己的青藤蠱還有沒有救。

到時候,我們再抓人便是。

便衣效率極高,早上安排,下午便將攝像頭架好了。

四面八方安了十六七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高畫質偽裝攝像頭,蒼蠅都能拍出來。

每個攝像頭還備了可用七日的電池,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我們就在距離隕坑六公里的村子裡住了下來。

等魚上鉤。

果然,晚上三點左右,便衣接到了電話。

有人越過了警戒線,進去了隕坑內。

便衣當場要下令抓人,我趕緊攔住了他。

能搞出這般兇險的青藤,他才不會因為便衣的身份而害怕,束手就擒。

他們去了,危險太大。

我跟他說:“別浪費人力,這個人我盯著,我到想看看他搞這麼大一個攤子出來,到底想幹嘛。”

便衣點了點頭,說:“注意安全。”

爾後,便載著我去了隕坑外的警戒線位置。

但是,令我失望的是,待得我追進去時,那人,已經離開了。

我失望地回到車裡,便衣卻一臉凝重。

“那人的身份,人臉識別後查出來了,東關大學植物科學與技術專業的博士,陸飛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