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在胸前,激動得彷彿要暈過去了一般。

還不斷問我:“他是不是很好看?是不是特別好看?”

先不說性別問題,哪怕單純只論長相。

這個所謂的狐冠首,真的一點不好看。

在我們大學,長成這樣,找女朋友估計只能爹的銀行卡里有多少個零。

我尷尬地笑著,她卻很是不解:“銀狐可要修煉許久,才能擁有狐冠首那般的好皮囊的……”

我實在忍不住了,辯解道:“可狐冠首隻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成年人類男子啊。”

“對啊!”小梅理所當然道:“狐族本就公狐稀有,能幻化出男人面貌的都是寶貝呢……”

男人都是寶貝?

我掃了一眼大街上,的確,女性更多,而男性極其稀少。

這裡四五百人,加上我自己不超過十個男性。

我不禁想起了張揚。

他剛才在巨大白狐背上,會不會是受人脅迫?

爾後外頭的人偷走了他的容貌,在外面的世界畫皮?

思考之時,狐冠首的船已經走了許久,小梅也平復了心情。

她下了橋,在街邊糖人攤隨手取了倆糖人,遞給了我一個。

“咱們的大祭,很有意思吧?”

我敷衍著點頭,心思卻根本沒在大祭上。

足足一個月的大祭,我哪兒耗得起?

我現在只想找到舒月與張揚,然後想辦法逃出去。

陪著小梅又逛了些許,突然看到一個院子。

院子裡種滿了各種花木,一隻白狐彷彿老僧入定般坐著,不斷對著花木唸唸有詞。

花木在它的唸叨下不斷增長,數分鐘內走完了春夏秋冬。

一輪鮮花被旁邊的小白狐摘下,爾後白狐便跑了出去,沿著河邊的花籃補充起來。

“這是……”我好奇道。

“我們族裡不能化形的同族,在這次大祭裡就只能幹這些活啦。”

小梅噗嗤一笑,又道:“你別看我小,上一次大祭時,我也在送花呢。”

嘶……

合著這個看起來跟個初中小妹一樣的白狐,竟然六七十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