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再度拉開了衛生間門。

這次她學聰明瞭,用打溼的浴巾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出來後,便說:“我全聽見了。”

新次郎去風俗店的行為,更令舒月厭惡。

但這事兒還真沒辦法。

在鬼島,這玩意合法的,是個男人就去,光明正大的去。

所以,她生氣歸生氣,還真沒道理去責怪新次郎。

黃皮子給了我們兩條路,讓我們自己選。

第一,是和新次郎一起,去找到那個給他野祭的銀狐大仙,協商著讓它解開。

第二,就是不管新次郎。

野狐禪和討封一般,只要拖下去,等個幾天,時間長了自己就解開了。

一開始,舒月是執著於選第二條路的。

但一個小時後,我們被鄰居投訴,物業上門了。

開門的瞬間,尿騷味直接把他燻吐。

然後就報警了。

物業懷疑我們在製造生化武器……

沒辦法,最後我們都被趕了出來。

到了空曠之處,尿騷味淡了些。

但也僅是淡了一些。

我們周邊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連全小區的人都避之不及。

我本打算給新次郎一筆錢,讓他自己滾郊外去蹲幾個晚上。

但他堅決不走,就要和我們賴在一起。

恥文化出身的他,真的非常擅長利用自己不要臉的優勢。

實在是沒辦法,只能答應陪他一起去山裡。

可憐的張揚被我從公司里拉了出來,由他當司機送我們去山裡。

不是我想拖張揚下水,實在是新次郎太臭了,計程車都不載他。

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別人,只能委屈他了。

這趟車,是我人生之中第一趟暈車。

特麼的四個窗戶都開啟,還是讓新次郎燻得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