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舒月耿耿於懷了好幾天。

我也安慰了她幾天。

她心情好不容易好起來,又遇上事了。

這次,是新次郎惹出來的。

他曾經是個通緝犯。

但通緝的原因也很離譜。

去踢館,比武過程中,失了手,把人殺了。

他殺的這個人,還恰好是個議員的私生子。

這事兒沒法善了,他才跑出了國,偷摸越境去了越後。

一個鬼島人,偷摸越境,居然是去越後,這事兒聽著都離譜。

後來,我們被漁政扣押的三天裡,貢猜聯絡了越後的朋友。

被連夜接了回去。

他回國後,給新次郎辦了個越後戶籍。

其實也不難辦,找個年紀相仿的,孤苦無依的男性死者,

把照片換了,死亡資訊登出,就完事了。

於是,鬼島人宮本新次郎搖身一變,成了越後人胡文厚。

這才登上了飛機,來到江北市。

這些日子舒月心情不好,我一直在怪罪他。

覺得是他把影片拿出來,才刺激到了舒月。

我不理他,他也無聊,便四處找樂子。

恰好周欣回來看我們,聽周欣叫師父,他也跟著一口一個師兄。

恥文化出身的他一點羞恥感沒有。

但周欣聽得耳朵發燙。

之後,他便纏上了周欣。

跟著周欣混了一天之後,他提出想去歌舞伎町。

單純的周欣,理解的歌舞伎町,是吃飯喝酒看電影玩遊戲機的地方。

於是,把他帶去了步行街。

去了之後,他步伐迅捷,十分鐘不到便把整個步行街逛完了。

出來之後便說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