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寒雖然面沉如水,但明顯能感覺到,他已經高興壞了。

隨便一個承諾,空頭支票,便換來一個極強的安保。

三個月……

在他眼裡,目前的形勢我未必能活得過這個月。

本就是皮肉傷,沒有傷筋動骨,當天我便要求出院。

醫生本不願意,李清寒給院長打了個電話,醫生便放行了。

在李清寒的辦公室休息了一日,身上的傷便好了個七七八八。

雖然仍有痛感,但已不影響行動。

等到中午,經理又闖了進來。

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爾後又跑到李清寒耳邊,附耳跟他說了什麼。

說完後,李清寒還一臉不相信的模樣,重複道:“潘氏光孝,請我吃飯?”

“不僅是您,全河防市的大哥大姐,全都請了。”

“她這是要幹什麼……”

李清寒猶豫了些許,又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個局,我不該去。”

“去!為什麼不去!”

我捏著拳頭看著他:“我還想再會會他們呢!”

“兄弟,你確定嗎?”

李清寒仍然沒能決斷。

“確定!必須去!特麼的豈能讓那傻逼婆娘以為,咱們怕了她!”

我這般一說,經理立馬幫腔道:“我也覺得該去,否則以後下面的人認為我們怕了,不太好管。”

“你們都覺得該去嗎?”

李清寒坐在老闆椅上,內心已經拿不定主意了。

他的直覺在不斷地警告他,但我和經理又在不斷地勸。

等待些許,他終究還是本性佔了上風。

決定了明日去天樂飯莊。

唯唯諾諾者,不成大器。

我背過身去,冷笑了起來。

翌日。

我們出發去了天樂飯莊。

武匪首在這裡暗算過我一次,尚未靠近,我的厭惡便寫在了臉上。

李清寒見狀,安慰道:“沒事,逛一圈咱們就走。”

到了天樂飯莊門口,車便被兩個西裝革履的壯漢攔下。

其中一個壯漢看了一眼車內,見著李清寒後,便笑著迎了上來,道:“李總,您親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