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指滑動著螢幕,根據侏儒的路線,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那片山壁。

緊接著,縮小了地圖。

這片山壁,其實在一個連綿的山脈上。

山脈很大,不可能每一處都有降頭師的禁制。

頂天了只有山壁的周邊,才有禁制。

我今天叫新次郎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一條路,之後便讓他去聯絡舒月。

降頭師過於陰險,我實在不想再單槍匹馬地和他們生死相搏。

既然能求助外援,我當然希望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看了地圖些許,我指著山脈旁邊的瀑布道:“咱們去這裡。”

新次郎沿著導航開了兩個小時,終於到了離瀑布不遠的地方。

我們徒步去了瀑布下。

這瀑布至少七八十米高,看著巖壁上長滿的青草,我深深吸了口氣。

徒手爬上去,對我和新次郎都不是難事。

但若是爬了一半,發現有禁制,事情就麻煩了。

就在我擔心的時候,新次郎居然已經開始爬了。

他如此的積極,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萬幸的是,爬到了頂,也沒見著禁制。

山壁,就在我們前面一百多米處,透過樹林就能看見。

認識路了以後,我們便退了回去。

不能急,都到這一步了,一定不能急。

回到旅館時,天已經快亮了。

我睡了些許,阮興文便敲響了房門。

我開啟門一看,只見他衣著凌亂,手臂還有血汙,頓時故作驚訝道:“你……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小問題,已經解決了。”

他甩了甩腦袋,道:“你今天還去監工嗎?”

我搖頭道:“不想去了,那破地方都沒訊號。”

“嗯,那咱們約定一個時間,當面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