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若是不行,便別監工了。”

阮興文站在我身邊,語氣輕佻。

我佯作恐懼,道:“你……你……這就是鬼嬰?”

“是,我們之前就說過,這是邪物,用足九月的死胎做的,夠邪性嗎?”

他說得輕描淡寫,彷彿碾碎了一隻螞蟻。

我胃裡又開始翻滾,強忍著想吐的衝動,問道:“同類相殘,你們怎麼接受得了?”

“人類的歷史長河中,同類相殘的事還少嗎?”阮興文反問道:“不說別的,我們越後人,自古以來,便是隔不了多少年就會被你們國家的先祖們狠狠屠戮,你也流著屠戮者的血,誰都不乾淨。”

“我呸!國戰和私仇,能一樣嗎!”我怒道。

“有何不一樣?國戰之間是利益,我們把這死胎剮了,做成古曼童,也是利益。”

阮興文一番話,說得我啞口無言。

是啊,所謂的國戰,也是利益。

土地,資源,人口,為了這些利益,國戰之間死了多少人?

我打心裡認同國戰,那我又有什麼資格,指責降頭師同類相殘呢?

等了些許,阮興文見我仍在乾嘔,打趣道:“楊總,地址我給你了,你若是不行,便回去,我們一個月後見。”

我卻撐起了身子,道:“阮大師,我這十億美金的生意,吐兩口你就想趕我走?不合適吧?”

阮興文輕輕一笑,轉身便朝洞口走去。

他行至洞口時,又停了下來,道:“再次提醒你,沒事別在山裡閒逛,就在洞裡待著,每日飯點會有人送飯,你想吃什麼可以跟送飯人講,我會讓他們盡力滿足你。”

說罷,他便大踏步離開了洞內。

經過老男人與女助理一番不可描述的變態操作後。

一個成品便做好了。

老男人還會對它測試。

對它敬香後,告訴它,讓它把女助理搞嘔吐。

這時候的它,便可以脫出身軀,撲在女助理身上。

緊接著,女助理便會立刻嘔吐。

完成事情後,死胎軀殼內會射出一根鎖鏈,又將它捆住,直接拉回體內。

待得測試完成後,老男人便將古曼童遞給了我,道:“楊總,這個完成了,能保你的藝人,競爭對手出各種麻煩。”

是,我算明白了。

這個,和任老闆家裡的那個鬼嬰,還真不一樣。

那個鬼嬰有明顯的自主意識,且異常強大,連舒日升和柳三爺都差點栽了。

但這個鬼嬰,明顯是被迫煉製而成,根本沒有什麼力量。

簡單地說,就是一個孩童,被大人唆使著去做點無傷大雅的壞事,製造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

若是不從,就會皮鞭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