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內,李清寒親自給我泡了杯茶後,開啟了一間暗室。

他帶著我和河國人進了暗室內。

這暗室內有個神壇,神壇上擺放著枯皮縫製的鬼嬰。

或許是鬼嬰在裡頭的緣故,整個房間,陰氣森森。

他對著鬼嬰上香鞠躬,我卻一直盯著鬼嬰看。

這,才是我的目標。

河國人沒有拜,見我也不動,他還有些驚訝。

呆了些許,我便跟李清寒說:“老闆,這玩意讓我很不舒服,我在外面等你們吧。”

說罷,我轉頭出了密室,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遊戲。

緊接著,河國人以同樣的理由,走出了暗室,去了他的桌子,繼續擺弄著他的鐵塊。

玩了些許,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發了進來。

上頭只有一個數字。

一。

我看到後,立即將簡訊刪了。

這是我與新次郎約定的暗號。

越後不似國內,電話卡不用實名制,路邊攤就能買到。

也因此,在越後違法,很難逮捕到犯人,違法成本特別低。

新次郎便是利用了這點,買了張新的電話卡,給我發了簡訊。

我給他安排的事,他已經辦妥了。

現在,心徹底安了下來。

今天是第三天,距離我和阮興文的約定,還有四天到期。

當夜,半夜兩點左右。

敲門聲,意料之中地響了起來。

李清寒在門外喊著:“楊兄弟,起床陪我出去一趟唄。”

我等了些許,故意將衣服弄亂後,一邊整理著一邊開啟門,打了個哈欠道:“去哪兒?”

“潘氏光孝動手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神態卻十分凝重。

他帶著我和河國人,驅車去了河防市北邊的一處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