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來打一架?”

老白男已經站了起來,手指掰得咔咔響。

我轉頭看向李清寒,道:“打死他算錢麼?”

我的輕描淡寫,將老白男徹底激怒,他當即拔起匕首便要朝我撲來。

李清寒見狀,趕緊阻止道:“都是一家人,別打。”

“哦……”我撓了撓頭:“行,老闆,聽你的。”

老白男依舊很不服氣,我沒搭理他。

李清寒給我安排的工作很簡單,當他的保鏢。

只要我一直在他附近,我可以幹任何事,他絕不干預,且包攬一切費用。

比如老白男,他現在氣得不行,但又必須忍著。

於是,他拿出了一包麵粉般的粉末,在桌上排成一條線……

吸入後,他便打了個顫,靠在沙發上,臉上浮出滿意的微笑。

大概幾分鐘後,他搓了搓鼻子,順口吐出一口濃痰,道:“老闆,再給我拿點。”

李清寒也不阻止,只是指著旁邊的書架抽屜道:“要多少自己取。”

說罷,李清寒又轉向我這邊,對我說道:“見諒啊,楊兄弟,他們玩他們的,咱們不參與。”

我往另一側的沙發上一靠,拿出手機橫了過來,開啟了手機遊戲。

李清寒也無所謂,他招攬這些人來,純粹為了保命而已。

潘氏光孝和他的互相暗殺,雖然被康廣剛調停了。

但只要巴頌和武旅長還在三角區敵對,他們之間就不可能真正的太平。

明面上,他們雖然在河防市最大的酒樓擺了酒,對道上兄弟公開要握手言和一起發財。

但私底下的鬥爭,從未停止過。

這也是在地下暗河平臺上,他們倆有說有笑,保鏢卻互相看不順眼的原因。

我們這些人,就是他花錢買的保命符。

我拿著手機,裝作玩遊戲的模樣,偷偷悄悄拍了一張老白男的照片,發了出去。

過了兩個小時,老白男站了起來,一手按著鼻孔使勁一抽,又道:“太無聊了,老闆,我要去玩女人。”

李清寒似乎早已習慣,擺了擺手,示意他自己去。

老白男開啟書櫃抽屜,拿出一疊美金,甩開辦公室大門便出去了。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李清寒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