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的號我也知道,是一號。

冠軍賽的雙方,會在一至三十二號區間與三十三至六十四號區間內產生。

我和舒月想要碰頭,就算一直贏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決賽。

號卡是工作人員發的,但這樣的巧合,我只能認為是康廣剛有意為之。

我看向康廣剛,他卻並沒看我。

掃視了眾人之後,康廣剛又道:“各位,你們到底是什麼玩意,自己心裡有數,所以,在這個擂臺上,請盡情地施展你們的手段,屍體和官方,由我處理。”

突如其來的發言,驚到了我。

我看向周圍,卻見周圍的各路人馬,全都興奮了起來。

其中那個老白男,竟然摘下了帽子扔上天空。

特麼的不保障安全的擂臺,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

我又看向舒月,她倒是勝券在握,一點都不緊張。

作為一號的她,在康廣剛宣佈開始時,便上了一號擂臺。

與一個老白男打了個照面,老白男出言調戲,一口英文舒月聽不懂,但也能明白意思。

她眉頭一皺,一記上勾拳,將老白男打得騰了起來。

當場翻了白眼。

一片噓聲中,康廣剛還沒喊到四號擂臺準備,舒月便擦著手下了擂臺。

我走上八號擂臺時,舒月在拿著礦泉水喝,藉著喝水的動作,不斷看向我這邊。

我對面的,是個中東男。

他向我伸出了手,打算握手。

我剛握了上去,便感覺掌心被紮了一下。

縮回手一看,掌心竟然有個小小的針孔,流出的血,已經變成了淡黃色。

“你中毒了,投降吧,我給你解毒法子。”

中毒?

我看著手掌上的孔洞,就這麼些許功夫,淡黃色的血也不流了,湧出來的變成了猶如結痂破裂時出現的膿液。

右手手掌在逐漸麻痺,指頭開始有些不聽使喚。

中東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假惺惺地說道:“我再說一遍,你現在認輸,立刻幫你解毒。”

認輸?

我笑了。

他能這麼幹,無非兩種可能,第一,身上有解藥,第二,毒是他的異能。

開局就下毒,更能證明出,他對自己的搏擊能力沒有信心。

既然如此。

我雙腳一蹬,彈射而出,在他的驚訝中,左手一記重拳打在他的心窩處!

他被我打得騰了起來,當即便嘔出一大灘食物。

下一刻,我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舉了起來。

大拇指與食指夾在脖子兩側肌肉上,輕輕一捏,他便臉色發白。

現在,該我問他了。

“解毒,還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