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七個人,一模一樣的死法,兇手的反應亦是如出一轍,全都認為自己的男人該死,該殺。

警方對他們的矛盾做過細緻的調查,然而發現他們只是和平常情侶一模一樣,頂天了就是些諸如該買熱奶茶卻買了冰的之類的口角糾紛。

屁大個事,居然成為了殺人動機,而且所有死法都一模一樣,連時間都是統一的半夜十一點。

不同的兇手,不同的被害人,卻有同樣的時機,同樣的手法。

警方不得不懷疑,這是某種邪教儀式。

便衣希望我們能積極配合,並且在最大限度內,給予我們支援。

比如,絕對不會發生我又被抓進局子裡蹲七天這種事。

舒月一口便應了下來。

當夜,我們終於回到了天鵝湖花園。

雖然沒過去幾天,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感覺就像過去了一整年一般。

進屋以後,終於感覺安全了,我累得不行,倒在沙發上便睡了過去。

再度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我躺在床上睡著,舒月就在我旁邊,抱著我的手臂睡得正香。

拿這個考驗幹部?哪個幹部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翻身過去,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我,微微一笑:“大清早的,你想幹嘛?”

“你說呢?”

我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她象徵性地推了推我,又道:“你行嗎?”

大好男兒,被如此挑釁,豈有不攻城略地之理?

我重重吻了下去,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她這次都沒有阻擋,將手環抱著我的脖子,激烈地擁吻起來。

……

一場激戰直到中午,疲憊地睡了過去,再度睡醒,已經是晚上了。

成年人的快樂,果然比小孩子的快樂更高階。

醒來以後看了一眼手機。

周欣昨晚就微信留言,他的公司裡很多事堆著,需要去處理,估計得花費不少時間。

張揚是早上九點多留的言,內容是:兄弟,男人要學會剋制,不要相互拖累。

我沒看懂,給他回了個問號。

他當即秒回:你們動靜太大了,搞得王曉婷也來勁,大哥,我不像你,乾柴烈火的,我累,你明白嗎?

我給他回了個滾犢子。

他又回了一句:客廳桌上有外賣,我先回學校了,你身體好,我不行,再跟你待一起,我得累死。

吃飯時,我一直看著舒月。

她臉紅撲撲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吃完飯後,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著臥室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