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成被燒得只剩了一顆腦袋。

他沒有騙我,只有青炎燒不化的腦袋,是他自己的。

黃皮子雖然嫌棄,但還是將腦袋給吃了個乾淨。

我將他的頭骨埋在了他搞出的洞裡,轉頭回了市內。

去了醫院,艾青依舊呆呆傻傻。

他太陽穴的黑針,還在。

看來,徐毅成並未撒謊,這些人的命,的確捏在阿妮手裡。

為此,我專門電話請教舒日升。

舒日升聽後,沉吟了良久。

答案,已經很明顯。

無解。

我在屋子裡坐了一天,連和舒月運動都沒了興致。

這一天裡,我想了很多很多。

徐毅成在國內掀起男女矛盾,已有數年。

想來,定然是受阿妮指使。

他應該是阿妮手裡,很重要的一顆棋。

但阿妮把他爆了,就為了引我去越後。

大黃給她留下了陰影,她不敢越境,這我能想通。

但她不知道我和大黃的底細,她既然不敢親自過來找我,又為何要引我去越後?

難道她認為,我去了越後,她就有辦法打過我了?

可大黃遮天蔽日那一劍,豈是人力可以抵擋的。

莫非,洛波給她的壓力,已經到了她不得不如此的地步?

這裡頭太多的疑點,搞得我好心煩。

……

翌日,我把舒月叫了起來。

“我要去越後。”

舒月依舊溫柔,但說出的話卻非常冰冷。

“你去他們的地盤,就是找死。”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去。

艾青才十九歲,呆呆傻傻,不該是他的青春。

更不該是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