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舒月後,我們早早去了見面地點。

明久精神病院門口。

看到地址時我還驚了一下,之後便釋然了。

明久別的優點一概沒有,但有兩個優勢。

第一,周邊廣闊區域,毫無遮擋。

第二,此地風評極差,一般人嫌晦氣,根本不會來。

我們特意沒有開車,早早地到了,躲在醫院裡。

夜幕降臨後,一輛計程車來了。

車上走下一個矮小男子。

他站在門口,靜靜等待著,直到計程車的尾燈,徹底消失在夜幕中。

這男子,赫然就是徐毅成!

此時,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徐毅成看了看周圍,確認無人後,走到了牆角位置。

他掏出一個黑瓶,將黑泥倒在地上,爾後結了個手印。

黑泥猶如沸騰一般不斷鼓泡,很快,便將地面腐蝕出一個大坑。

他滿意點頭,又掏出一個黑瓶,再次倒出黑泥。

這次,他的手印變換了。

黑泥不再起泡,而是不斷堆疊。

很快,便化作和他一般無二的傀儡。

他輕輕一跳,躲進了黑泥大坑內,緊接著黑泥將他包裹,只留下了一個指頭大小的孔洞。

黑泥又抖了些許,竟然變得和地皮一般無二。

甚至,連青草都長了出來。

難怪那天找不到他。

原來他躲的位置,是地下!

黑泥傀儡一如既往,走到屋子旁邊,掏出瓶子倒黑泥。

“動手!”

舒月騎著虎蠻,在二樓撞碎玻璃,一躍而下!

黑泥傀儡又是一驚,與那夜反應一般無二。

舒月亦是一如既往,獅蠻先攻,她一記流星趕月,將傀儡釘在牆上。

一切都與前兩天的夜晚,一般無二。

唯獨的區別是,徐毅成躲著的地皮上,偽裝出昆蟲洞口般的氣孔,被我用腳堵了起來。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腳下傳來了微微震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