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為了救回王開慧,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討封之後,它立刻回了道觀,結果被女道士發現,一路追殺,最終才遇到了我們。

聽到這,我將它抱了起來。

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實在難以讓人相信。

好歹這女的是個道士,多少算個同行,我見過的同行性格都很溫和,不會做這麼極端的事。

黃皮子所言,屬實有些天方夜譚。

難不成它想騙我?

我將它按在懷裡,一手掐住了它的脖子,另一手打了個響指,解開了玄冰咒。

哪知,咒術剛解,那女道士居然立刻拔劍,便對我刺了過來!

或許是剛被冰住的原因,她招式動作遲緩,接連幾劍被我躲開後,她竟然嚎了一聲,用桃木劍割開自己的手腕。

沾了血以後的桃木劍兇芒四射,她二指並劍,猛喝一聲。

“哈!”

桃木劍,竟然飛了起來。

脫離了手掌的桃木劍,速度至少翻了一倍,接連幾下刺擊我都沒有躲過,身上被這把劍刺出好幾個傷口。

女道士見技法得手,神態愈發張狂,她手指划著劍訣,桃木劍接連快攻,幾劍之後,竟得意忘形道:“敢和我們正陽道觀作對,你算個什麼東西!”

她終於說話了。

我一咬牙,撞在劍身之上,緊接著後退了好幾步,又問她:“王開慧在哪兒?”

“她?她估計已經成人蜥了!”

她手指又動,桃木劍在半空中畫了個圈,再度像我刺來。

“你也去陪她吧!”

劍及眼前,我二指伸出,將劍身穩穩夾在了掌心!

如今的我,經歷了戒指與祭壇兩次催化,她這般弱小咒術,若非我刻意引導,又豈能有得手之機?

夾住劍身,一記手刀斬在劍上,硬生生將劍砍斷後,我又看向女道士。

我心頭明白了,不管黃皮子說的是不是真的,至少,她不是正道之人。

“活人煉蠱,預期四十九日,恐怕,王開慧的丈夫的死,也與你們脫不了干係!”

聽我說完,女道士卻絲毫不慌,她竟然大大方方地,將這事認了。

她說:“的確,是我親自給那男人下的毒,他們皆以為那男人死於癌症,你說可笑不可笑?”

她見我臉色冷了,還想說什麼。

我實在懶得聽了,夾起飛劍對她一擲。

飛劍穩穩地插在了她的喉嚨上,將她那討厭的聲音,卡在了喉管裡。

“我不想聽你說了,閉嘴吧,惡毒婆娘!”

一劍封喉,女道士栽倒在地,我抱著黃皮子便是要走。

哪知,她竟然徒手拔出了桃木劍,以一種詭異的姿勢,仰了起來。

被木劍刺破的喉嚨,露出的傷口,竟全是肉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