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數月很喜歡,她把手鍊搶過去直接就戴上了。

就這樣,我們在電玩城玩到餓了,吃了飯立刻去辦正事。

到了許老頭的小區,正好晚上九點半,舒月讓我把路看著,別讓人過來。

我去守著路口,她確認了沒人以後,蹲在地上掏出了硃砂和毛筆。

她開始在地上畫圖,一筆又一筆,動作非常熟練,沒過多久,便在地上劃出了一個八邊形的法陣。

她站在陣中心,掏出黃紙後,深吸一口氣,又在黃紙上畫起了圖。

一筆一張,連續畫了十八張。

緊接著,她掏出一小瓶二鍋頭,猛地含了一大口,將黃紙往天上一扔。

她掏出打火機放在嘴邊,噗的一口酒噴出,火焰引燃了酒精,赤紅的火柱將黃紙全部包圍。

黃紙燒了起來,煙霧卻不散開,在她身邊繞成了一個圈。

緊接著,她右手並了劍指,對天一指,大喝道:“縛魂咒!”

緊接著,她手指指向許老頭,那煙霧在她的指揮下,竟然衝向許老頭,將他牢牢地捆了起來!

做完這些,她額頭開始滲出細密汗水,她掏出小紙人,將紙人放在腳下,又用劍指對著紙人一指:“去!”

煙霧捆綁著許老頭的身體,將他活活扯進了紙人內!

眼看事成了,舒月將另一個紙人一腳踩扁,對我招手道:“快過來快過來。”

我跑了過去,她左右看了看,確認無人後,抱著紙人鑽進了樓道里。

上了三樓,她及其熟練地從頭髮上取下一個髮夾,兩下把髮夾掰直了,插進鎖內擰動了幾下,然後逮著髮夾一提。

啪。

鎖開了……

我整個人驚呆了,脫口而出:“你還會這個?”

她拍了我兩下,一臉責備地小聲說道:“噓,別說話,看我操作。”

進了許老頭家,看到客廳堆滿了紙板,想來是許老太婆撿回來準備賣錢的,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臥室,推開臥室門,看見許老太婆在睡覺,另一側躺著許老頭的肉身。

小娃就睡在中間,看起來瘦骨嶙峋的。

舒月給我使眼色,讓我往旁邊挪一些,我讓開了位置,她走到許老頭身邊,將紙人拿出。

爾後,她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頭,又拿出裝了雞血的瓶子,把自己的血液滴了進去。

那本已凝固的雞血,不知為何,在接觸到她的血液後立刻融化,逐漸變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水。

舒月深吸一口氣,中指伸進瓶子內,沾了一些血水,開始往紙人身上塗。

哪知,剛塗到一半,那小娃突然坐了起來。

小娃揉了揉眼,看著紙人,清脆地喊了一聲。

“爸爸。”

紙人震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