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根本沒有十個金鑰,一共只有這麼一個。

我在賭,賭他們到底是謀財,還是害命。

那三個越後人遲遲未說話,我也只能穩著。

這時候就是看誰穩得住,穩得住就贏,穩不住就全盤皆輸。

果然,最後還是摸蛇降頭師先開頭了,他說:“我要如何相信你?”

“那現在你可以選了,第一,拿這五百萬,就此罷休,我們國內有的是能人異士,大不了我把剩下的錢給他們,這麼多錢,總有人願意賣命過來砸碎你們的鬼嬰,第二,我們和氣生財,你解降,我觀察十天,完事以後天涯海角,再也不見。”

降頭師想了些許,跟我說:“你留下來,不準離開,錢給夠了再走。”

我深吸一口氣,說:“成交。”

之後,摸蛇降頭師打了個電話,掛掉以後便跟我說:“兩個小時以後,你跟你們國家的人確認,明天這個時間,再給一次錢。”

說罷,他朝右邊一指:“在那個房間待著,飯會給你們送,沒事不準出來。”

去了房間裡後,等了兩個小時以後,舒月給我發來簡訊,說任小菲看來的確沒有什麼大礙了,但還是要觀察一下。

我鬆了口氣,摸出包裡的催眠瓦斯手雷,又給舒月發了訊息,讓她馬上過來。

發完以後,我將催眠瓦斯一拉,直接拉開房門丟了出去,爾後我自己也撞出房門,撲出去擋在大門口。

催眠瓦斯勁力奇大,只用了些許功夫,我和三個降頭師都暈了過去。

再度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催眠瓦斯吸得太多了,腦袋疼得不行。

我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還在這個小屋子裡。

三個降頭師手銬腳鐐繩索全給上齊了,舒月在地上刻了很多道籙,李崇還把手槍拿了出來,然後示意我上前將他們喚醒。

我想了想,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抽在摸蛇降頭師臉上。

僅是一耳光,便將他抽醒了。

他醒來後,先是扭了扭身子,又左右看了看,察覺到情況不妙後,他竟然冷笑了起來。

他說:“小雜種們,你們會付出代價。”

我又是一耳光抽他臉上,問他:“誰指派你們的?”

降頭師嘴皮一直在動,在默唸著什麼,我正想再踹一腳,他突然脖子處裂出一道傷口!

那脖子的傷口好似被刀割開一般,一道傷口整整齊齊,還在不斷往旁邊衍生,舒月見狀趕緊將我拉了過來。

然後,我眼睜睜看著他的腦袋,就像被砍了一般脫離了脖子,直接飛了起來!

“飛頭降!這是個降頭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