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驚愕地看著我,說:“你能把河道改回來?”

我說:“新時代來了,順應時代吧,你給我三天,我會再來月芽湖拜訪你,告訴你答案。”

第二天中午,我和舒月回到了步行街,直接去找了步行街的負責人。

負責人大清早來辦公室,就聽到商戶們說後面的湖沒了,他自己跑去工地看了一眼,發現原本的湖的確已經空了,只剩下一坑的物料,和一個巨大的塌陷區。

塌陷區的下頭,是一條新的河。

他繞著原本的湖走了一圈,只找到了我和舒月的外套還有手機。

他都快急死了,看到我們倆進了辦公室,趕緊迎了上來,問我們到底去哪兒了。

我直接開門見山跟他說,我們把湖裡的妖物清理了,但妖物拼死反抗,把湖底弄塌了,現在他們完蛋了,這個專案挖出暗河,地基沒法做,宣佈死亡。

負責人問我,真的就一點救都沒有了嗎?

我說有。

他問我怎麼救。

我說改方案,把方案改成懸空的音樂廣場,更有特色,更有地標性,也更花錢。

他說不可能的,再怎麼懸空也需要構造柱承力,下面是暗河,他們根本沒法把構造柱打進河床去。

他說完後,我便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也不搭理他,就等他乾著急。

他看我這樣,直接掏出紅包遞給了我,說:“請大仙指點迷津。”

我把紅包推了,說:“我沒有那份仙力,幫不了他。”

負責人又喪了起來,我直接開口:“但是……”

他聽到但是兩個字,眼睛都亮了,抬起頭看著我說:“大師有話不妨直說。”

我跟他說,問題關鍵不在錢,在於方案,構造柱的事,我可以幫他請河神相助,把構造柱插進地下暗河的河床裡。

負責人接連地拍著心口,說只要構造柱的問題能解決,專案還能繼續下去,他們就能交差,能交差,什麼都好說。

“但是……”

我又說了一個但是,把他心都嚇得提起來了,他看著我,說:“大師你別嚇我,我心臟不好,承擔不住。”

我說:“河神易請不易送,決定要請的話,一天至少要給暗河裡倒七千斤魚,否則你之前的構造柱怎麼被水柱打斷的,之後就會怎麼斷。”

負責人當即就拍了胸口:“操,我們進貨一斤草魚才三塊錢,不就是七千斤魚嗎,屁大個事。”

看他同意了,我又跟負責人說:“新的方案,你得三天之內給我,把構造柱的問題捋清楚,記住,只有三天時間。”

負責人苦笑了起來。

他說:“這麼急,我到哪兒去找這麼牛逼的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