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釘子戶(十三)(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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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自覺沉了好幾次水後,蛟人也無語了。
它把我們提出了水面,跟我們說:“我對你們的命不感興趣,我只想拿回蛟人淚。”
我跟它說:“大哥,就在那個暗河豁口的位置,你自己去找啊。”
它突然用手拍了一下水面,緊接著抬起手來,那水好似一根繩子般被它拉了起來,緊接著它將繩子對著我們身上一套,那水竟然真就把我和舒月捆在了一起。
蛟人一個猛子扎進了水裡,我只看見水中拉起了一道波浪,緊接著它就出現在了瀑布腳下,逆著瀑布遊了上去,跟著就進了暗河。
它走了,但這水繩子沒散,神奇的是,這水繩子好似有支撐力一般,即便把我們倆捆了,我們倆也不會沉下去,但尷尬的是,那傢伙把我們倆面對面捆的……
舒月的臉,離我最多隻有一個拳頭的位置,我能聞到她呼吸的味道,挺腥的。
我估計我的呼吸也是腥的,我也嗆了不少水,肺肯定傷著了。
我問舒月,現在有沒有啥辦法?
她說,如果手沒被捆,她還可以嘗試施術,說不定能把這個水繩子給解了,但現在沒辦法,只能被捆了。
我對著她笑,把她臉都笑紅了,她問我笑什麼。
我說:“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面前綁個妹子,規模還挺大,這也是一種享受,不是嗎?”
她呸的一口唾沫吐我臉上,我直接把唾沫擦回她臉頰上去,她臉都紅透了,張口一口咬在我肩膀上。
疼死我了。
待她氣笑了,我又跟她說:“今天咱們算活下來了,那個錢的事……”
她給我回了句最多兩千。
我現在也想咬她了。
月兒已經越過了枝頭,估摸著天也快亮了,兩旁的柳樹垂在水面上,被風吹得輕輕搖晃。
我看著面前的舒月,突然覺得,就這樣其實也還不錯。
蛟人遲遲不歸,我乾脆和舒月聊了起來,我問她,是不是真的有電視裡的那種道術,就是用手指頭扣在一起,按順序結印,然後往地上一拍,就可以放火引雷之類的。
她說我說的那個叫忍術,是動漫裡的。
我有點失望,我又問她剛才她說的施術,是什麼意思。
她說,就是利用符咒裡的力量,將這根水繩子扯斷。
我又問她符咒是什麼,她想了想,又跟我說:“這樣吧,咱們約個事,等你大學畢業以後,你就拜我師傅為師,不然我師門有門規的,不能跟你講。”
我問她:“為什麼你師傅那麼執著地要我去拜師啊,咋的你們師門只有你一個姑娘,他老人家怕你個人問題解決不了,給你招個師兄定親啊?”
她又呸了我一口,然後才跟我說:“你和我一樣,能看到不乾淨的東西,這樣的人,是非常有天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