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跟保安他們說?”

而聶雲梟聽後,卻蹙起眉頭,有些不悅。

他的講座……

本來不是在連州開展的。

前段時間。

他一直在晉城發展,許多“學員”也都是晉城的人

但……

晉城最近出了個變態。

各行各業都被那人整的風聲鶴唳的。

所過之處。

寸草不生。

許多行業都遭受到了那人的茶毒。

甚至出現了離譜的一萬五千個被告!

所有涉嫌了違法犯罪,或者僅僅是道德綁架的事情……

好像都沒逃過一劫。

在這種情況下,他左右權衡,最終選擇連夜離開晉城。

搬到了連州來發展。

好在連州的人和晉城的人一樣好騙,渴望成功的不計其數。

他才來這裡短短一個月。

便開展了數起講座,得到了許多忠實的“粉絲”。

只是……

那個人的名字,一直成了他的夢魘。

為了安全起見。

他早就交代了助手,讓他告訴會場門口看守的保安們。

盯住這個人。

這要是放在晉城,都不需要他交待。

很多行業的人都知道“秦牧”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

可他的助手卻完全沒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

“算了,隔著這麼遠,他應該不會來,你現在趕緊去安排一下吧,千萬別懈怠了。

聶雲梟擺了擺手,自我疏導了一波。

助手連忙點頭。

然後轉身離去,去給門口的那些保安們進行挨個通知。

……

晉城。

某別墅區。

“老院長,我……來看您了。“

萬中元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盒,走進了別墅裡。

見到了大他十幾歲的院長謝安國。

只是……

已經六十多歲的謝安國正躺在沙發上,被氣得面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