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那個警官讓我們找律師,你說我們要不要找啊?”

妻子看著昏迷的兒子,忽然問道。

許平卻擺手道:“花那個冤枉錢幹啥?事情都差不多擺平了,這麼多業主都原諒我們了。”

一副無所謂,不用擔心的態度。

妻子將信將疑,也沒有說什麼。

直到第二天。

一封法院的傳票,寄到了他們病房。

表明了要許樂山簽收,或者許樂山的直接關係人簽收。

“這……這這……怎麼還把我兒子告上法庭了?”

許平一瞬間慌了。

看著傳票,愣在原地發呆。

而病床上,許樂山剛醒沒多久。

便被告知了昏迷期間發生的事。

同樣是茫然不知所措。

他的記憶……

還停留在了最後一刻。

他拆開那個收件人為“秦牧”的快遞,突然出現了恐怖的一幕。

伴隨著恐怖的音效。

給他嚇得眼前一黑。

醒過來之後,就出現在醫院裡。

昏迷了好幾天。

而在這些天裡,發生了離譜的事。

他父親去索賠,反手報警,把他給坑了。

現在連傳票都到了。

“老許,你不是說他們原諒了就不用坐牢嗎?怎麼樂山還成被告了?”

許平的妻子瞪著發呆的許平,滿臉的憤怒。

情緒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許平結結巴巴的解釋著,只感覺頭皮發麻。

半晌之後。

他才弱弱的建議道:“要不……還是找個律師吧。”

到了這一刻。

他已經不再敢憑藉自己的直覺來了。

專業的事情,還是得交給專業的人來。

病床上。

年輕的許樂山嚥了咽口水。

求生欲十足,連忙提議道:“我聽說晉城最近有個很出名的律師,打官司很厲害,叫張什麼的,要不……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