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堯是在一個咖啡館裡找到的月淺舒,當時月淺舒和江華聊的正歡,壓根沒看見夜修堯的靠近。

江華卻是看見的。

但他視若無睹,依舊和月淺舒聊天,把夜修堯的臉都氣黑了。

夜修堯本想大步上前,照著江華討厭的臉來一拳。但仔細想想之後還是沒有這麼做。

一來月淺舒對江華母子兩個是感恩戴德,丈母孃對江華也十分喜歡,真要是把江華揍了,指不定就把老婆和丈母孃都得罪了。

二來麼,打人並非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

他若是這麼一拳下去,對自己和淺淺的感情晉級沒有任何幫助不說,還很有可能會反作用。

所以他沒有那麼做,而是伸手過去,從後頭拍了拍月淺舒的後背,板著臉說道:“淺淺,躲著我呢?”

“修堯?”月淺舒回頭就看見了夜修堯的帥臉,心中咯噔一聲,這才想起來她昨夜沒回他訊息的事情,想起他之前給自己發的威脅簡訊。

“嘻嘻,你、你來了?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你說呢?發你簡訊不回,去家裡找你又沒人,關鍵是電話都不接我的,月淺舒,你想幹什麼?拋夫嗎?”

不動江華可以,但是不提醒提醒月淺舒這個迷糊蟲是萬萬不能的。

不然有了一次就有兩次,有了兩次就有三次。

豈能了得?

若是不管,往後他豈不是經常要被這丫頭一聲不吭的拋下?

“你胡說什麼呢?我、我手機開了靜音,沒聽到你的來電。”月淺舒心虛地掏出手機看了看,而後想夜修堯解釋,“我今天跟表哥出來見了一個朋友,那朋友在這兒有個小公司,我想過去試試,你來之前我們在談話,所以不好看手機。”

“什麼公司?幹什麼的?你應聘什麼職位?”夜修堯靠著月淺舒坐了下來,故意向江華打了個招呼,咬重字音說道,“表哥好啊!這麼大清早把我妻子帶出來,辛苦你了!”

“淺舒是我表妹,我為她做什麼事情都是應該的,不需要你這個外人道謝。”江華毫不留情地回,最是看不慣夜修堯這一張狡猾的嘴臉。

夜修堯眉心一突,心中有些不快,但他很快將心裡的怒火壓下,衝著江華冷冷一笑,說道:“若是論起親近疏遠來,我怕是比表哥你還要近許多!表哥難道忘了嗎?我是淺淺的丈夫,而表哥你……只不過是淺淺表姨生的孩子,都不知道隔了多少代,叫一聲表哥都算牽強了。”

“再牽強也比你親,夜修堯,你好歹也是個大男人,別這麼沒臉沒皮的好不好?誰不知道,淺舒和你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們不過就是一時意氣。要我說,現在事情過去了,你的腿也好全了,該是時候把離婚手續辦好,還淺舒一個自由了吧?”

“還不還……”夜修堯還想說什麼。

身邊的月淺舒卻已不耐煩地說到:“好了!你們倆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見了面就掐?好好相處不行嗎?”

月淺舒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怎麼回事。

一個個地好像恨不能揍對方兩拳一樣。

還有表哥江華,幹嗎提離婚的事情?這和他又沒有關係!

“好,好,我們不說了。”夜修堯雖然也被月淺舒訓斥了一番,但還是忍不住得意的衝江華挑了挑眉毛。

江華直接無視。

對月淺舒說:“淺舒,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小張那邊算是應下了,不過你也彆著急去,畢竟我是當老師的,對他們那行也不懂,你去之前還是要先考察清楚,不能糊里糊塗就過去。再過兩天我陪你去他們公司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