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華還是蹙起眉頭,直言說道:“久仰夜三爺的大名,只不過這件事是我們的家事,不必三爺如此。而且有句話請恕江某冒昧了,夜三爺雖然是淺舒的男朋友,但畢竟還未婚娶,這叫我周姨叫媽,是不是太早了些?”

“不早,不早!事實上我和淺淺早就接過一次婚,只不過那時候媽媽不在我們身邊,作不得數。”夜修堯面不改色的說到,其時悄悄地掃了一眼周敏濤的神色,只見她眉心忽地跳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好了,好了,都別站著了,快些去洗手吃早餐吧。”周敏濤催了一句。

因為感激表哥多年來照顧媽媽的緣故,月淺舒飯桌上對江華是特別的關照,把夜修堯放置在了一邊,搞得夜修堯心中好一頓抑鬱,卻又不好說什麼,整整憋了一個上午。

好不容易等周敏濤和江華不在跟前的時候,夜修堯就長臂一攬,將月淺舒嬌小的身子整個兜進了懷裡,大手捏著她誘人的小下巴,張嘴過去用牙齒輕輕刮蹭著,然後問:“沒良心的小東西,這麼冷落我?”

“什、什麼?修堯,你快放開我,我、我媽在屋外,待會兒看見了不好!”月淺舒有些慌張,卻又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於是緊趕著伸手推夜修堯。

夜修堯哪肯?他用唇舌在月淺舒的小臉上輕輕問候了一遍,然後咬著她的耳珠說:“你一上午都不理我,我吃醋了,怎麼辦?”

“你、你胡說什麼?我哪有不理你?啊……”夜修堯的騷擾令月淺舒渾身的細胞都緊張了起來,尤其是被他咬著的耳珠,癢癢的,有些難受,喘著氣說到,“夜修堯,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我怕被我看見!你聽見沒有?”

“沒有,沒有聽見,我的耳朵都被醋灌滿了,聽不見。”夜修堯的巧嘴靈舌肆無忌憚地在月淺舒的小臉上、脖子上作亂,惹得月淺舒一陣陣神癢心顫,卻愣是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只是用小手抓緊了夜修堯後腦勺的頭髮,說道:“你別這樣,我害怕!夜修堯,求你了!我真的害怕!”要是被人看見,臉都要丟光了。

“那你補償我,我就放開你。”夜修堯在月淺舒的耳邊輕喃,時不時的攪擾一下她敏覺的小耳珠,逗得月淺舒一陣羞怯隱忍的淺笑。

“補、補償什麼?”月淺舒喃喃說到,小臉已經被夜修堯弄得紅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

“你說補償我什麼?淺淺,你一上午對人家殷勤的很,卻把我晾在一邊,現在馬上又要和你媽住在一起了,想想都心涼,你說該不該補償我?”

“那你要怎樣?”月淺舒一面努力的躲開他,一面卻又該死的無羞恥地像是期盼他有下一步動作一樣,簡直羞死人了。

月淺舒年輕,夜修堯卻不年輕,相對而言,已經三十六歲成熟成年的他,雖不算閱人無數,卻也曾經歷過那些事情,此刻月淺舒的小表情他一看就明白了,但見她嬌羞怕被發現的模樣又有些不忍,便說:“很簡單,待會吃了午飯,跟我去外面的小樹林散步!”

“小樹林?”一想到小樹林的事情,月淺舒的小臉就更加紅了,雖然大抵清楚這傢伙不會做逾越規矩的事情,但肯定少不了一頓親吻,對她而言,足夠算是臉紅的事情,所以低聲討價還價,“能不能不去?”

“不行!不然我就不放手,要是有人進來,可不要……”他不過是威脅威脅月淺舒罷了,才捨不得讓她被人撞見後羞憤不已。

“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夜修堯摸透了月淺舒的心思,月淺舒卻沒能摸透夜修堯的心思。夜修堯這麼一威脅,月淺舒就忍不住應了下來,然後用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瞪著夜修堯。

“真好看!”夜修堯在她的眼睛上輕輕親了一下,果真將她放開了,不再胡來一下。然後拉著她的小手說道,“淺淺,走吧,咱們去學校看看,看看咱媽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要是還沒辦好,咱們就幫著處理一下,爭取早日回洪城。”

“好,我媽當了一輩子的老師,最是盡忠職守,她呀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的,肯定要把什麼事情都處理好了才捨得走。”

月淺舒最瞭解自己的媽媽,知道不達成自己的目的,不看著手底下的孩子們個個安好,她是絕對不會輕易離開的,所以她特別贊同夜修堯此刻的做法。

只是她不知道,夜修堯幫著處理媽媽離職不假,但還摻雜了一點點自己的私心。至於這私心究竟是什麼,他想他的淺淺馬上就會知道的,現在不必急著說,也不必急著解釋,一切到時自會揭曉。

當然,除了那點私心之外,還可以在這淳樸的山水之間藉著為公的名義做點什麼小動作,也不失為一種另類的夫妻樂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