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堯雖然殘了,但男人的力氣在那兒擺著,不過一會兒,月淺舒就被他鉗制住了。

二人頓時成了零距離接觸。

月淺舒身上香馨的氣味充盈著夜修堯的鼻腔,頓時讓他失去了神志,他湊上去,很想吻她,但在觸碰到月淺舒的前一瞬及時制止了。

她以為他們現在是假結婚,她以為他真的是個廢物。

好事多磨,他要一點點贏得她的芳心,而不能圖一時之快,將她嚇跑了。

“淺淺!你說真的,在你心裡我真就那麼壞嗎?那你是不是很恨我?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跟我結婚?為什麼不跑?”夜修堯縮了回來,免得自己嚇著月淺舒,然後向月淺舒問出了一大堆的問題。

月淺舒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要是跑了,你豈不就真的成為別人的笑話了嗎?”她想過跑路的,可是一來自己心中不甘,二來心中不忍,所以就留了下來。

說完,用力將小手從夜修堯的手中抽了出來,挪動兩下身子,與他隔開了一些距離。

心中暗暗腹誹:這個夜修堯,還真問得出這些問題?當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難道他的脾氣有多壞他自己不清楚嗎?

可是夜修堯卻被她的話感染到了。

他透過幽暗的光線看向她,眼中的光芒不經意地閃了閃。

心底裡那塊柔軟的地方再次被觸動起來。

“謝謝。”夜修堯道了一聲,然後躺平身子,再次伸手握住了月淺舒的一隻小手,感性地說到,“謝謝你一直陪著我,謝謝你對我不離不棄,謝謝你讓我沒有繼續成為別人的笑話。”

“夜修堯?”

月淺舒不喜歡被他捏著手的感覺,她想抽開,可是試了試,卻是徒勞無功。

“淺淺,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

說完,閉上眼睛睡了。

月淺舒瞄了他一眼,也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許是夜司南那夜給月淺舒造成了巨大的恐慌,一如夢,她就夢見夜司南又摸進了她的屋子,意欲對她不軌,然後,夜修堯及時出現,她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撲進了夜修堯的懷中,低聲淺咽。

然後才得一宿安寢。

可是天明醒來,她再一次尷尬的發現,自己又‘恬不知恥’地侵擾夜修堯了。

此時此刻,她的頭枕在夜修堯的手臂上,腿搭在他的腿上,手臂則繞過他的腰,以一種讓人害羞的姿勢將他緊緊地抱著。

她心中羞愧,趕忙把手腳拿開,想‘毀屍滅跡’。

誰料夜修堯竟然突然間張開了眼睛,衝著她發笑。

搞什麼?

月淺舒的小臉瞬間通紅,連忙解釋:“那個、那個,我、我……”

“昨晚上又做噩夢了,是不是?”夜修堯溫柔地問了一聲。

月淺舒愣著不說。

夜修堯則道:“傻丫頭,不用隱瞞,你夢裡的話我都聽見了。記著,往後不要怕他,在外,你是我的妻子,是夜司南的嬸嬸,他再敢對你亂動一下你就立即告訴我,我會幫你修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