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月淺舒的輕顫與敏感,更讓他心中激動不已。

他一手捂住她的唇,一手扣著她的身子,說道:“淺舒,你還是處子之身,我三叔根本就沒有碰過你,他沒有那個能力,他要不了女人!”

“夜……”從前,月淺舒多麼盼著夜司南能拉拉她的小手,親親的臉蛋,但現在,當夜司南真的俯首親她的時候,她竟覺得那樣可怕!

恨不能一掌拍死這個男人。

可嘴巴被他捂著,根本發不出聲來。

“淺舒,我以前一直沒有發現,原來你竟是這麼迷人,這麼漂亮!你知道嗎?當看見你今天那麼光鮮亮麗的走進來的時候,我突然有種感覺,感覺是三叔他把我身邊一個很重要的東西給搶走了!”

夜司南如痴如醉般的盯著眼前的人,自言自語地說到:“可是現在我才發現,他什麼也沒搶走,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但是我是,淺舒,他給不了你的,我都能給你!他滿足不了你的,我都能滿足你!我能給你快樂,一個女人的快樂!”

說完,又想去親吻月淺舒。

月淺舒哪堪忍受這般屈辱?

當即一咬牙,狠狠地朝著夜司南的手咬了下去,膝蓋也抬起來,狠狠地往夜司南的襠部撞了過去。

夜司南沒有注意,當即疼得跳了起來,“月淺舒,你……”

“夜司南,你個噁心的東西,給我滾!滾!”為了捍衛自己,月淺舒當即隨手拿起了一個瓷杯朝夜司南砸過去。

雖然沒砸中人,但這巨大的響動已經足以吸引屋外的注意。

夜司南見此,連忙捂著疼痛難忍的襠部溜了出去。

不過片刻,夜修堯擔憂地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過來,當他擰開房門的時候,就見到月淺舒像個傻子一樣愣愣地站在那兒,跟前還有一堆摔破的瓷器碎片。

“淺淺,怎麼了?發生了什麼?”直覺告訴夜修堯一定有事發生,便急忙地拄著兩個柺杖往月淺舒身邊趕。

夜修冗不放心夜修堯的腿,也跟著進來了。

見了一地狼藉,忙問:“淺舒,這是怎麼回事?”

“沒、沒什麼,我、我不小心碰倒了杯子。”月淺舒極力忍著眼中的淚,強作鎮定說到。

夜修冗聽後沒說什麼,將東西掃乾淨就去出去了。

夜修堯卻是不信,伸手揉了揉月淺舒的額頭,問道:“淺淺,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夜修堯這麼一說,月淺舒的淚就滾了下來。

她突然之間伸手抱住了夜修堯,將小臉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哽咽說道:“修堯!我害怕!我們不住這兒,回公寓去好不好?”

“淺淺?”夜修堯不是愣頭小子,看看月淺舒的情形,再看看屋內的痕跡,大概猜到了些什麼,便問,“夜司南那混賬東西剛剛過來過,是不是?”

月淺舒不說話,只是抱著夜修堯,哭得更兇了。

“乖!不怕!我在這兒,沒有人敢欺負你!乖!”夜修堯柔聲安慰著懷中的小女人,很是心疼。

方才,如不是她機警,指不定夜司南那個混賬東西已經得手了。

楊彩樺倒也罷了,竟然敢將主意打在淺淺的身上,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嗎?

真當他夜修堯是廢物?

夜修堯雙眼一沉,眸中滿是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