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

“那好,你繼續在地上坐著吧!反正又不是我受罪!”懟完夜修堯,月淺舒又去找了一瓶水,一碟瓜子過來,就當著夜修堯的面嗑瓜子,嗑得口乾舌燥了又喝兩口清涼的水,無比愜意舒坦。

夜修堯對瓜子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看她手裡的水,倒真是有些口渴了。

“喂,給我點水喝!”

“想喝水呀?哎呀,真是對不住了,我也想給,可是……”月淺舒故意把水拿到夜修堯面前晃一晃,然後說,“可是你還沒認錯呀!三叔,認個錯唄!”

“休想!”

“那你繼續渴著吧!”

“你!”夜修堯鼓著臉說到,月淺舒卻就是不理他。於是他將心思打在了遠處的柺杖上,說到,“喂,你不幫我,把我的柺杖拿過來總行了吧?”

“想要拐杖?自己爬起來?”

夜修堯不說話。

月淺舒則笑著說:“沒門!”

“月淺舒,你、你簡直……”

“簡直怎樣?三叔,是你不肯認錯,你怪不得我!”說完又去嗑自己的瓜子,並不懷好意地哼著小曲,不時發出噓噓的聲音。

半個多小時後,夜修堯本不強烈的尿意被月淺舒的噓噓聲引上來了,扭曲著臉對月淺舒說:“你不發出那聲音會掉塊肉嗎?”

“啊?什麼?”月淺舒裝傻。

“你說什麼?”夜修堯已經快憋不住了,月淺舒卻偏還繼續噓噓地哼著,然後看著夜修堯,問道,“三叔,你、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怎麼這副表情?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你說呢?”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我想上廁所!行了吧!”夜修堯黑著臉說到。

“哦!原來如此啊!”月淺舒邪笑一聲,“那可不太好哦,這兒離廁所那麼遠,三叔你又沒有柺杖,可怎麼能到洗手間去呢?看三叔這表情,應該很急了吧?哎呀!這、這會不會一時忍不住尿到身上?”

“月淺舒!”夜修堯的牙關都快咬斷了,然後說道,“我服了你了,成嗎?我認錯!趕緊的,扶我去洗手間!”